life

  • [平安夜]和民食出法國餐感覺

     

    話說我去咗始創間和民,我地六點鐘點菜,佢地規定今晚只能叫聖誕餐,咁都好正常。點知頭兩三道菜都正常,跟住到個火鍋,我地等咗成半個鐘,於是摧吓又等吓,摧吓又等吓,如是者摧咗成個鐘。

    同場其他枱都係同樣情況,於是每一枱不斷輪流摧,好多枱摧到發脾氣,事關我周圍每枱都係咁。呢個時候睇附近嘅男人安撫女伴,可以話係患難見真情。

    八點,個鍋終於出現,我見隔離枱等雪糕都等到個男嘅要攬住個女嘅氹番,所以早啲叫埋雪糕。

    點知個侍應話.....「唔好意思,可能要等半個鐘。」
    我話「吓?半個鐘,你地啲雪糕未整好?」
    佢話「因為廚房好多單未做....」

    結果,個雪糕早咗,廿分鐘就到。我地為咗記念呢一刻,所以影低張單做留念。呢餐飯食咗兩個半鐘,當中有兩個鐘用咗嚟等。

    其實諗番成個過程,真係幾抵,一來我地坐響度嘅時間,已經等於正常三round嘅生意,而個餐三百有找,除開時間真係平過茶餐廳; 二來同附近啲火滾食客相視而笑,大家都享受咗一個好難忘嘅晚上; 三來,我同太太可以用和民價錢,回味番渡蜜月時響法國食晚飯食足成晚嘅感覺,真係好溫馨。

    By the way,成個過程,我見啲侍應不斷俾人摧同發脾氣,已經疲於奔命,所以都冇難為佢地,問題似係響管理度。不過咁嘅logistics安排,真係要提醒各位提防,唔好中伏。而個故仔咁難忘,似乎應該同Openrice網民同埋和民嘅管理層分享一下。

     

    [Tag: 生活推介系列

     

     

  • 如果死在末日那天

     
    聽說2012年做冬那天是世界末日,如果是的話,也許是有關方面知道中國人重視家庭,所以安排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晚飯時間來滅世,讓大家可以在那一刻跟家人在一起。
     
    如果真的要死,總有一些東西是就算死也難以忘記的,例如有些東西,喜歡了就回不了頭。
     

    小時候這種感覺來得比較多,例如第一次吃紅豆雪條。還記得當我還是三四歲的時候,阿爺常帶我去士多,我最喜歡吃那裡的牛奶公司紅豆雪條,不過,每次吃到尾,剩下的雪條部份就掉落了。這個錯誤,我到了今天還是常常會犯。到了今天,士多早已不在,阿爺也不在。不過,阿麻住的老人院就在那士多樓上,一切回到原點。

     
    小學的時候,爸爸帶我和妹妹去公園玩水槍、媽媽炸雞腿給我們吃,都是樂透大半天的事。小時候,就是那麼容易滿足,那麼容易快樂。
     
    如果計最震撼的回憶,應該是看《天空之城》。看《天空之城》之前,我沒想過動畫是可以這樣子的。那個壯闊波瀾的世界,實在太精彩,結果到現在為止,我看了至少十次。故事裡的人物,一無畏懼的挑戰不義的強權,精彩得很。後來,發生了六四屠殺.... 現實是殘酷的,那些年輕人沒有飛行石,沒能逃過子彈。
     
    其實,六四是我最放不下的回憶。到了今天,看到法西斯倒台受審,仍是我人生的頭號願望之一。
     

    到了初中,令我最回不了頭的,是西貢的星光。我人生的很多日子,就是和同窗好友在西貢過的。有時是露營、有時時宿營。很多個晚上,我們徹夜不眠地聊天--談都市傳奇、人生、家國大事。少年人,總是有聊不完的天。未來總是神秘而美麗的,我們眼中的將來總是充滿無盡可能。

     

    升上了大學,最深刻的是宿舍門窗外的風光。那是沙灣外的東博寮海峽。每天放學回到宿舍,總會坐在pantry的梳化上,看當天的《明報》和窗外的日落。試過不只一次,我獨個兒爬貓梯到宿舍的水箱頂,在那裡由日落坐到滿天星宿。在那個高聳的平台上,一覽眾屋小,我享受的是那遺世獨立,加上一點點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大學生,就是喜歡找尋屬於自己的獨特快感。

     

    畢業之後,生活彷彿不再精彩。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人生為的是什麼呢? 我嘗試從不同的地方找答案,總是不得要領。

     

    不過,就算如何不得要領,也不會忘記不同的茶餐廳的早餐、常餐、特餐,即是那些有牛油方包/餐包/多士/火腿/煎蛋/庵列/肉丁/沙爹牛肉/公仔麵/出前一丁/奶茶的港式套餐。這種餐,中學和大學時期都很少吃,那時只會吃大塊肉的碟頭飯,碟頭飯的重點是多汁、而雞扒嘛,當然是連皮吃。開始喜歡吃早/常/特餐,應該是在出身之後,那時候要分長短週上班,短週的早上到家附近的茶餐廳吃早餐,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因為我會為這天是短週而不是長週而洋洋得意,喜歡吃那些餐,也許部份是因為喜歡短週的感覺。因為在茶餐廳,早餐即是特餐,特餐即是常餐,所以喜歡上這些套餐了。

     

    不是每家茶餐廳的常餐也是一樣水準的,有些的炒蛋是冷或者燶的,有的是麵上的肉丁只有1.74粒,更多的是公仔麵沒有煮透。也許是愈簡單的東西煮得愈求其吧,所以當遇上好吃的常餐,就會記住,有機會再去吃。

     
    做了三十幾年人,不健康的生活習慣開始現眼報。於是,做運動變成了一個要務。我曾經參加過毅行者,也跑過十公里,不過要每星期遠足跑步也不是易事,很容易疏懶。最近我發現原來要自動自覺做運動,就一定要找一種自己真心喜歡的運動。買了單車,才發現踩單車就是這種我不做不安樂的運動。有時一個人,有時兩個人,有時在錦田的治河路全速前進,有時在九龍的街道上穿梭。那種感覺實在太棒,太自由自在。
     
    人生就是如此,真正喜愛的,才會自動自覺。現在的工作如是、寫作如是、表達訴求如是。對於我這種ENFP/7號性格的人來說,不喜歡的、找不到意義的事做不成。我相信我所做的事,是會對社會帶來至少一丁點兒改變的,不論是工作,還是寫文,抑或是跟不義對著幹。要這樣做,就有可能有對峙和衝突,但那是值得的。這幾年,我拿著我的牌子,去過很多地方--聖火現場、西環、梁粉活動、城市論壇、維園、中環,做這些事,未必一定有效果,但我就是覺得不能不做。
     
    寫到這裡,躲在屏風後的死死團刀斧手已經等得不耐煩。是的,我跟Mrs.K也都是這一種相處--人生就是如此,真正喜愛的,才會自動自覺。
     
    啊,差點忘了,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的話,希望等我跟最珍惜的家人一起吃完飯才發生。我想在世界末日前吃到媽媽煮的海鮮和花膠。人大了,才會明白父母的愛。結婚那天,敬茶給爸媽,我禁不住哭了。哭是因為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孩子,但眼前的爸媽都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了。想到這裡,眼又紅了。
     
    早陣子原人圈在寫關淑儀版本的陀飛輪,那時候忙著沒寫。如果這短文是有配樂的話,那一定是這首歌。
     
     
     
  • 這是我的Dead Poets Society

    轉載自:HKOriginals.hk原文

    是咁的。很久以前,xanga平台有一個叫The Hong Kong Originals的blogring ( 下稱HKO,中文名叫「原人圈」),裡面什麼奇人異士也有--基本上功能組別有的界別這裡也有。這個blogring有入會制,我們稱HKO的神秘主持人做教主,能否入會由教主會決定,準則大概就是文章有沒有看頭,所以這blogring裡面的人都不是大家印象中寫xanga火星文的那些中學生,而是以寫作為事業或者有這個能力的人。教主的身份十分神秘,大部份人都未曾見過他(我也沒見過)。

    這個ring好玩,因為大家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互相閱讀和留言,有時候會出來吃飯飲酒。嚴格來說,原人圈並不是什麼媒體平台,它是一個死詩人協會(Dead Poets Society,如不記得是什麼的話,可去看看trailer),大家圍威喂,快樂寫作、開懷吃喝,沒有什麼包袱,日子就這樣過。

    後來,大家都多上了FB,xanga和HKO也靜了。最近,教主突然提出要退隱,於是大家好像少林足球師兄弟般再聚集,然後以互聯網速度(即是一日內)開完會、登記domain(HKOriginals.hk),以HKO的字頭再玩,過一下寫字癮。當大家成事之後,教主竟然受我們感動,決定復出,他在這裡的的username是 kykykyky,所有入會申請由他負責。

    如果以出身背景計,例如是從哪個政黨/組織/班底/學校出身,HKO就是我寫blog的出身之處。這個班底就是我的死詩人協會,這個會有很多十分有意思的好友,我從他們身上學會了很多東西。可以這樣說,沒有HKO,就沒有我庫斯克。

    Facebook未流行的日子,不同的blogging圈子是一個個孤島,一個孤島要聯絡另一個孤島不容易,而我們就在這個blogring孤島上快樂地生活,直至Facebook出現。Facebook的出現,就好像突然出現板塊移動,把所有孤島,例如不同的blogging圈子、社運活躍單位、年輕學人、高登仔、自由派信徒、政黨少壯份子、傳媒人、文化人、藝術人、I.T.人聚集一起。有留意blog的人流的朋友一定會發現,facebook出現,令讀者人數大幅上升,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不同的社會議題的參與人數上。現在HKO變身,希望能利用社交媒體的強處,重新召集眾師兄弟姊妹上路吧。

    最初寫blog,像初生之犢,什麼也寫,個人情感抒發、社會時事、男女雜文,什麼也寫一餐,也很勇於「挑機」。這兩年成了家、工作愈來愈忙、多了上Facebook、也花了不少時間寫外面的稿,於是由日日寫blog變成隔日寫,而且因為包袱多了,寫的文字也沒有以前的橫衝直撞、傷春悲秋。這次HKO再起,令我想起了當年圍威喂亂寫一通的快樂時光,原來已經不知多久沒有那樣寫作了。

    我不期望HKOriginals.hk會變成另一個民間媒體,我只希望大家繼續死詩人協會,繼續快樂寫作、開懷吃喝,而我們的文字會找到一些知音人就夠了。

    噢,差點忙記了。我是庫斯克,username是kursk。我的地盤是kurskhk.net。多多指教,Seize the day!*

    * Dead Poets Society經典對白

     

    連結:

    網站:hkoriginals.hk

    FB Page:https://www.facebook.com/TheHongKongOriginals

  • 關於打字機的回憶

    中學時代在職業學校上過一個暑假打字班,上課的時候才知道用的是最傳統的機械式打字機,明明那時已經是電腦時代!使用機械式打字機的時候,差不多到最後幾個字母的時候便會聽到「叮」一聲,免得打字的人在不夠位的行上開始打字,到了行末的時候要用手把那紙軸推回左邊,而且那些機械式的鍵,是要很用力打下去才會有足夠的力度讓字粒把炭粉打到紙上,可是鍵與鍵之間有很大的空隙,稍不小心的話,手指便會插進空隙,所以在以前打字員是一門專業。

    大半個暑假整個課室充斥著「躂躂」聲和「叮叮」聲,我也嘗試代入打字員的角色,學習如何卷紙、如何用肉眼預算「齊中」的時候應該如何計位、如何不把手指插進鍵與鍵之間的空隙。那時我很奇怪,為什麼我有Word,還要學打字機那些計空位和聽到叮一聲便要預算換行?結果我還是當學一門傳統樂器的心態去學。

    交了學費,即使學的東西過時也要努力,於是落堂回家,便用電腦鍵盤練習打字。結果英文打字的速度是60 wpm以上,以職業標準來說,屬於可以擔任打字員的速度,至今一直沒有退步。

    現在用電腦打論文和做教材,以那個速度打英文仍覺得是一件頗為過癮的事。

    曾幾何時家中有一部親戚送的舊打字機,現在沒有了,有點懷念那種打字的手感。最近在網上看見「iPad打字機」,那感覺有點兒騎呢,大概可當作是一種對傳統打字機的致敬吧。 

     

  • 願逝者安息

    十月一日是什麼日子?早上我們所愛的年輕人蒙難、晚上發生如此可怕的慘劇....

    May their souls rest in peace,願生者都得到幫助。願我們都學會守望相助,珍惜眼前人。

  • 鄭伊健是我們的青春

    鄭伊健是具觀眾緣藝人之中的經典。他的唱功、舞功、演技都一般,不過就是有觀眾緣,他的愛情K歌當然是流行經典,但他的騎呢歌也是經典。《極速》如果不是由他唱,肯定會被人鬧到抽筋,或者沒有人會記得。

    總之,鄭伊健其實是很多70-80後的青春的一部份,他們還是多愁善感的學生的時候,總會有一兩首鄭伊健的歌曾經令他們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人大了,再聽他的歌,就會想起那些可愛又可笑日子,他可以四年開三次演唱會,就是因為很多70-80後想入去重溫那些日子。因為,鄭伊健就是他們的青春(有網友說是初戀,這個我不同意。因為青春不只有初戀)。

    不過,其實也許就是人大了,就少了那種情懷。如果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可以用鄭伊健K歌的情懷來跟家中的另一半相處,應該是一件美事。

    (BTW, 其實鄭的kidult生活態度是很多港男的理想,包括我在內,請勿打頭... 認識很多已經是成家立室、擠進中產階層的男士,仍會玩不同的sport、打機、打wargame。)

    延伸閱讀:

    Tommyjonk: 鄭伊健情結

  • 為什麼我不敢玩Diablo?

     

    有一種game我是盡量不會接觸的,那就是沒有結局(或者要玩很久很久才到結局)、沒有回合,而且要求玩者不斷投入時間打怪、做任務、升level的遊戲,那主要包括長篇角色扮演遊戲(例如Dragon Quest系列、Diablo系列、Fallout系列)、集體網上角色扮演遊戲(MMORPG,例如World of Warcraft、Pocket Legends、天堂和Ultima Online等和Diablo系列)和大部份Facebook games。這些遊戲全都會要求玩者定時做一些任務以得到獎勵如賺經驗值、建築物和寶物等。這種設計很聰明,因為它會令玩者透過定期的獎勵回饋產生依賴情緒,就好像Skinner box實驗的白老鼠一樣。所謂的Skinner box實驗,就是讓白老鼠可以透過定時按制取得食物,使其出現重覆的行為。

    有論指電子遊戲可能就是一種終極的Skinner box,不過在箱裡重覆行為的是我們。

    有劇情結局或者回合制的遊戲至少有玩完的一天,於是導致上癮的獎勵機制會有終止的時候。可是現在很多MMORPG和Facebook games,只有不斷的提供獎勵機制,而沒有終止的一天,那是最危險的,因為這根本可以是無限的花費時間,而且真的很容易造為心理上的依賴徵狀。玩這類遊戲,動輒花費超過一百小時,甚至數百小時,曾經玩過的朋友應該會知道我沒有誇大其詞。幾百小時,那等於一個碩士課程的上課時數。

    我不是那種連怎樣玩也不清楚就覺得全部遊戲都是罪大惡極的古板教書先生。相反,我的機齡比很多學生的年紀還要老。我由早期的RPG到現在的MMORPG、Facebook games、手機升level遊戲也試過(有的是真的試玩,有的是為了感受一下其設計有多大的成癮元素),所以我十分明白當中危險之處。我一直不敢試的是Diablo系列,因為當年Diablo I推出的時候,我在大學宿舍看著同一層樓的樓友,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玩,其他遊戲他們可不會那樣瘋狂,所以我知道我一定不可以試。設計愈成功的MMORPG遊戲,就愈危險。

    到現在,我也是跟學生講,想升大學,最好不要玩Diablo。

    其實不只是學生,若果我們成了Skinner box的白老鼠,我們把數以百計的小時時數花在螢幕前面,犧牲的不只是時間,而是本來應該用來跟家人相處、參與社交活動、培養個人識見,甚至是建立親密關係的時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覺得自己脫毒無望的話,或者應該先脫離無止境的遊戲快感。

    不要到了某一天,你猛然醒覺自己的父母已經老邁、錯失了追求更高理想的時機,又或者身邊已經沒有人,那時才後悔。時間不會等人,當你發覺已經太遲。

     


    (Skinner box實驗。圖片來源)

     

     

    參考資料:

    The Medium of the Video Game 編者:Mark J. P. Wolf

    (補充:關於遊戲是否一定會有Skinner box的效果,學術上仍有討論空間。不過遊戲的重覆獎勵導致依賴,那是每一個沉迷過電子遊戲的人也體驗過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後記:

    謝謝留言的朋友的指正。我把Warcraft和Diablo歸類為MMORPG是不正確的。正確來說,World of Warcraft才是MMORPG,Diablo是屬於長篇的RPG遊戲,而Diablo III雖然是網上遊戲,但還是可以單人進行和有結局的。

    文章中的斜體字是新加上的,而刪除的地方則以劃線表示。

    至於我有沒有玩過Warcraft這問題,其實是有的。我玩過Warcraft I,當時還要是用modem直接撥電話跟朋友玩的。後來的就沒玩過了。

    有人問我有沒有玩過一些經典傑作,言下之意是我這一篇只說遊戲的禍害,有把全部遊戲妖魔化之嫌。經典(甚至是偉大)的遊戲當然有很多,Half-life系列、Civilization系列、Fallout系列、Call of Duty系列、Simcity系列、Resident Evil系列等等,都是不可多得的偉大作品,有的甚至是很有教育意義的,不過就是因為有過沉迷的經歷,尤其是長篇RPG、MMORPG和social games,所以想提出來。那就是本文的重點了。

     

  • 十九站生活 - HK's autonomy could be given away bit by bit by...

     

    19/5/2012 


    (1) 

    Kursk按:民主黨才不是香港民主的同路人。用選票來懲罰他們,是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算還有不少人喜歡他們的「溫和民主」路線,我們就用向所有身邊的人講到口臭都要講到佢地唔好再支持民主黨,睇佢地可以損失幾多票--尤其是三十幾歲以下,會上網既選民既票,呢D票將來會係廣義民主派既新票源。

    【前言:以下觀點,今天一直思考,其中包含大膽估算,有些部分寫得語氣肯定,只為方便行文——畢竟我是個寫小說的。貼文旨在引發討論,歡迎指出錯誤或進一步推演。】

    大家聽了劉慧卿為何不參加拉布的訪問,不必動氣。甚麼「非同路人」、「反粗口」,不過是障眼法,引開注意力,掩飾他們暗助這個出缺草案通過的事實。

    民主黨得入中聯辦,乃因有五區公投;他們的談判籌碼,自然包括堵塞辭職公投——或者至少堵塞缺人的小黨搞辭職公投。

    至於民主黨的報酬是甚麼?兩年前普選聯談判那陣子,明報安裕的文章已經揭示:民主黨領導層最大的關心,不是香港將來有沒有真正民主,是他們這個「泛民第一大黨」的位置坐不坐得穩。民主黨難以公然脫離支聯會背景,入仕無望,那麼搞偽兩黨制議會,當萬年反對黨(扔不爛的Nokia),是其目前的最佳盤算。

    假如是,民主黨將不會再積極爭取香港民主,只會靜待中國出現政治變化,假使有日真的變天,就可挾著「香港昂... 

     


    (2) 

    用了流出版的Flipboard for Android幾天,我想說的是 --- 實在是十分好用,介面和畫面都好好睇。希望將來西瓜靠大邊,Android多會多人用到唔駛下下都蘋果用左n年先有Android版。 

     


    (3) 

    Kursk按:這是我們所有人的官司。

    Lam Fai Fred's photo:

    由於長毛因申請司法覆核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裁決終止辯論失敗,需支付20萬訟費,希望大家可以幫幫手,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捐款支持社民連
    方法1: 以銀行過戶捐款
    匯豐銀行戶口 172-5-055782 (供日常營運之用) 

    方法2: 以支票捐款
    將支票親自交回或郵寄至本會 ,支票抬頭請寫上「社會民主連線」。
    地址﹕香港九龍通州街123號國貿中心1樓E室

    如有查詢,請電27355338社民連總部。
    方法1: 以銀行過戶捐款
    匯豐銀行戶口 172-5-055782 (供日常營運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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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香港九龍通州街123號國貿中心1樓E室

    如有查詢,請電27355338社民連總部。

     


    (3)

    Kursk按:Sad but true. Chris told you so.

     

    (4)

    「他當時並未參與任何肢體衝突。他也不是當日在電視鏡頭中,與保安推撞、叉頸然後衝開會場大門的那位「V煞」(戴著「V煞」面具的示威者)。他說,自己當時早已報了名入場,當「V煞」衝進場的一刻,他已安坐於會場之中,並沒有參與衝入會場的過程。他只是在論壇結束後,在台上用大聲公(揚聲器)說了幾句話,就被指是與率眾帶頭衝擊會場的人「共同行事」,最後因為擾亂公眾秩序罪名成立,判監三星期。」

     


    (5)

    飛影's photo

    無法無天,建制派出動大量戴口罩紋身疑似社團人士、MK仔、MK妹,到場挑釁,用水樽掟支持拉布示威者,制造混亂。

    一名反拉布的17歲金毛青年離開示威區時突然發難,衝前推撞、腳踢在場採訪的記者,女警上前阻止時,他更發狂襲警,後來被制服拘捕。 。

    反拉布為賺$300
    昨下午有數十名金毛青年加入反拉布示威行列,大部份貼着反拉布貼紙及戴口罩,逗留約三小時後一起撤退。有在場記者聽見留守的示威者當中有人問:「500蚊,咁快走?」
    該批青年沒有即時離去,在立法會外行人路停留多時。有記者問他們為何示威,一名紋身青年答:「反拉布囉!」記者追問為何反拉布,他拋下一句「唔知呀」便閃避鏡頭。現場示威者異口同聲指拉布浪費公帑,不過又表示反對替補機制議案。現場流傳部份反拉布示威者「日薪」300元。


    (6)

    何培蓉:「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也有民主自由的理想,但是我做不了太多。在我的眼裏,光誠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爭取自由的例子,關心光誠是我唯一能做的。」

    4月21日中午11點06分,我收到郵件:「鳥兒已經出籠,怎麼辦?」 「您胸懷天下,心懷民主;我沒有,我眼中只有一個小小的陳光誠,只有一個人的價值。」

     

  • 十九站生活 - The worst illiterate is the political illiterate

     

    18/5/2012 


    (1)

    Kelvin Sit's photo:

    [請廣傳] 終止辯論做法:  外國議會 vs 香港立法會..  一目了然...


    (2)

    民主黨係Nokia呢個比喻,本人十分贊同。政改方案可能就係引入microsoft技術同資本了,結果nokia windows phone, 完全脫離群眾。 


    (3)

    Kursk按:下次可唔可以落本少少,請d型男索女model?

    蘋果日報 2012-05-18

    《蘋果》記者卧底直擊臨記收$300扮示威 反拉布是數十萬元製作 

    《拉布戰之千人做戲》

     


    (4) 

    今次講明叫f.5 ECON 的學生留意歐債危機。唔算放水, 因為呢單野實在太大鑊, 同埋成個宏觀經濟既課程咁多課都出得。 


    (5) 

    Kursk按:香港的中產。尤其是一些中產megachurch裡面,有些人有意識地向會眾灌輸這種想法。

    //在各種無知中,最差勁的是「政治無知」。他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他從不參與任何政治活動。他彷彿懵然不知,種種生活費用,如大豆價格、麵粉價格、租金、醫藥費等,全都與政治決定息息相關。他甚至對自己的政治無知引以為傲,挺起胸膛,高聲說自己討厭政治。這愚人並不知道,基於自己的政治冷感,社會出現了淫業、棄童、搶匪--更可悲的是出現了貪官污吏,他們對剝削社會的跨國企業阿諛奉承。//中譯:Constance Cheung
    Next time someone says to you, "I'm not political" read them this quote

     


    (6)

    HardysXtreme Yiu Cheong's photo

    【議會內不抗爭,等如甚麼都不做,因為這個香港立法會本身就是狗屎垃圾!】

    議員提出的個人議案或法案修訂,都要經過分組點票表決,分組點票在只有讚成票沒有反對票下仍遭否決的例子並非幻想情節,2006年「解決婦女貧窮」的議案,表決結果本是32票贊成0票反對,但在功能組別沒有過半數支持下,沒有兩個組別同時過半數,結果出現議案在沒有反對之下否決的荒謬情況

    此外,所謂過半數,是以出席議員計算,有時立法會未必全數議員出席會議,功能組別的議員出席率越低,可控制以過半數否定議案的機會越大

     


    (7) 

    呢班人我六點九左右親眼見到,同尋日一樣都係叔叔嬸嬸,加好多喜劇之王金毛仔。果班金毛真係好社團feel。後來,有旅遊巴駛到,佢地就散隊了。

    cablenews.i-cable.com

    大 約 二 百 名 市 民 下 午 再 到 立 法 會 大 樓 抗 議 議 員 拉 布 , 該 批 市 民 聲 稱 是 自 發 前 來 抗 議 , 不 屬 於 任 何 團 體 。 他 們 在 立 法 會 大 樓 外 面 叫 口 號 , 又 跟 在 場 的 幾 名 支 持 拉 布 的 社 民 連 示 威 者 對 罵 , 要 警 員 將 他 們 分 隔 開 。 警 員 指 他 們 的 集 會 未 經 申 請 , 已 經 作 出 警 告 。

     

  • 十九站生活 - 第一篇

    自從搬家之後,每天的通勤時間多了一倍。有一天下班的時候,數一數頭上的地鐵路線圖,原來由我的工作地點回家,足足有19個地鐵站之距,那還未計由工作地點往地鐵站的一程小巴。

    經過一天的工作,通常都會有很多想說的東西,於是慢慢地養成了在地鐵響facebook寫status和share link的習慣。本來都打算多看書的,可是那擠迫的車廂實在不是看書的好環境。

    我想,既然每天回家那一小時貼了那麼多東西,而Facebook的弱智搜索會令這些東西幾天後石沉大海,何不把它們結集成文,好讓自己或讀者可以容易在google上找得到?

    以後我會盡量選取Facebook上貼過的東西變成blog文,因為那是在19個站內完成的,所以取名為「十九站日記」。

    這是第一集。

     

    17/5/2012

     


    (1)

    快刀斬亂麻式否決修訂動議。新立法會大樓用了大半年,便出現踐踏程序的恥辱歷史。(攝於立法會門外)

     


    (2)

    kursk按: 民主黨既取態係,我投左票反對,阻止唔到惡法唔係我既責任; 建制擺明破壞程序正義,我當睇唔到,因為被針對的不是自己。他們視而不見的是,程序正義被踐踏,不是人力,長毛,鄭家富的事,而是整個社會的事。

    潘小濤這樣寫道

    今次最令人失望的不是曾鈺成,他也曾努力過;也非建制派,我從不對他們寄予希望。而是民主黨,泛民第一大黨。他們今次既不拉布,也不與會,雖然我不同意,但他們有選票考慮,無可厚非。
    但大會表決鐘聲由五分鐘減至一分鐘,這是對議事規則另一公然踐踏,可一更可再,日後可改為十秒、一秒,民主黨都沒表示,那就令人憤怒了。這是事關香港自由的大是大非問題呀!
    李華明稱:民主黨或在草案三讀時投票,希望留下會議紀錄。被問到投票之外,民主黨會如何向當局施壓,李表示,建制派在議會內人數最多,所以下次選舉會努力爭取更多議席。原來民主黨一心只想留下記錄,並窮得只剩下議席了!
    從民主黨成立那天起,我一直支持他們,但今天已是他第三次傷透我的心。這首小詩在五區公投時寫下,一直沒公開,今天算是跟民主黨作個了結。往後,我那票,即使白票廢票也不會再投給他們!!
    《再見,民主黨》
    十年牽手野茫茫,路漫長,繫香江。
    北風澟烈,暴雨更飛霜。
    卻道肩強腰板直,縱受傷,也頑強。
    一朝醒來天地變,人不識,友成敵。
    孤燕南飛,與誰訴衷腸?
    怒踏群宵向天嘯,挽強弓,射太陽! 

     


    (3) 

    喜劇之王? (反拉布的金毛臨記)

    轉至 Lai Francis:

     


    (4)

    立法會主席可以隨時中止辯論, 限時表決, 咁同法國大革命前夕既三級議會有咩分別?

    網球廳宣誓法語Serment du Jeu de paume;或譯網球場宣言)是一份由577名法國三級會議第三等級代表和少數第一等級代表於1789年6月20日簽署的誓言。它是法國大革命的序幕。

    之前,法王路易十六反對將三級會議改為國民會議,不允許第三等級的代表進入三級會議的會場,因此後者決定在附近的室內皇家網球館開會(當時已開始下雨)。在那裡,第三等級的代表們發誓將繼續開會,不制定法國憲法決不解散。除一名代表拒絕簽字外,其餘577名代表都在誓言上簽字。這是一次革命性的行動,它向世人表明,政治權利屬於人民及其代表而非君主。

    網球廳宣誓通常被認為是法國大革命誕生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