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日
1123齊投票,我去了助選。幫手的那位候選人輸了,有點失望。不過步出票站時知道灣仔區鄭其建當選,開心得跳起。後來知道劉大狗和葉大狗下馬,同時灣仔幾件土共下落敗,簡直興奮莫名,終於有今日了。
助選的過程,辛苦但好玩。最難忘的,是意識形態的思辯。跟一班來自五湖四海的熱血青年合作,分分合合,搖搖擺擺,總算是參與了一場民主實驗,也上了一課公共行政課。好了,是時候找一個更適合自己的地方了。
翌日起床,在巴士上看到的天空特別藍。灣仔變天了。
投票日
1123齊投票,我去了助選。幫手的那位候選人輸了,有點失望。不過步出票站時知道灣仔區鄭其建當選,開心得跳起。後來知道劉大狗和葉大狗下馬,同時灣仔幾件土共下落敗,簡直興奮莫名,終於有今日了。
助選的過程,辛苦但好玩。最難忘的,是意識形態的思辯。跟一班來自五湖四海的熱血青年合作,分分合合,搖搖擺擺,總算是參與了一場民主實驗,也上了一課公共行政課。好了,是時候找一個更適合自己的地方了。
翌日起床,在巴士上看到的天空特別藍。灣仔變天了。
不要這一天
昨天跟Mentor和拍檔談信仰和教學談得投入,回到綱位,靜下來,腦袋好像給重組過的硬碟一樣,想到很多事情,不過有點累。突然想起這天是生日的前夕,心情頓時複雜起來。
今天本來答應了幫手助選,不過因為太晚,不用去了。就這樣無端多出了一個晚上,也好,可以做些瑣事,說不定有心情可改好最後一疊功課。
乘巴士回家的時候,想:不如為自己慶祝一下,去離島走走?星期四的晚飯後,離島不會有人招呼你吧。還是回灣仔吃點豐富的。
望著東區走廊旁的夜色,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已在灣仔碼頭總站。將錯就錯,到影藝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可惜沒什麼吸引的。
獨個兒走到元氣吃壽司,我喜歡那裡,喜歡跟旁人肩並肩坐在吧桌前,靜靜地吃,有時停下來,留意一下身邊的人們,遺世而不用太獨立,多舒服。
飯後漫無目的地四處逛,走到修頓球場看打籃球。坐在那裡,想了很多問題,沒幾條是有答案的。跟dahshei通電話,說了很多無厘頭的東西,他竟叫我不要做傻事。不是不是,只是思潮有點起伏罷了。
原來修頓球場有很多像我一樣目光渙散的人,呆坐在看台上不知在幹什麼。留意到看台下有一大袋報紙,是誰掉在那裡的呢?後來一個七八十歲、駝背的清潔婆婆走過來,示意一個老公公拾取那袋報紙,他已拿著幾袋報紙和一袋鋁罐了,真的有點吃力,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慢離去,而老婆婆則駝著背繼續掃地,又彎著腰拾人們用完的紙杯,不禁問自己,香港不是老有所養的嗎?連思想右傾的我也動搖,究竟社會出了什麼問題?
心情忐忑的日子不想回家,但坐得太久,還是要回去,因為有太多事情未做好,也想起家中那包維他奶。
也許,心情不好是因為又大了一歲,真的不想要這一天。
實習生涯(4)
觀課
這幾天考試,星期一、二忙於跟學生們講題目。不幸的是星期二講師來觀課,他坐在後方,一舉手、一投足都令我十分苦惱,究竟這一下眉頭深鎖代表什麼?究竟他的樣子為什麼這麼嚴肅?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那一課就因為我的困惑而變得拘謹沒趣。唉。
講師走後,立即變回自己,自嘲一番,跟學生們談笑,也回到我本來要教的內容。原來緊張的影響是很大的。
講師曾經說過「對我們而言,某一課講得不好,下次還可以改善。但對學生而言,這是他們一生唯一聽這一課內容的機會。」
記著,決不可浪費學生的時間。
一席話
這兩天主要是改卷和登分。我、我的Mentor和我的拍檔圍著同一張桌分工改卷,討論學生的答案和計分的灰色地帶。改到一半,大家談起學生訓育、由訓育談到信仰、由信仰談到同性戀、再談到教學理念、也談到政經社文,最後回到信仰來,直至晚飯時間才散檔。這幾小時,雖然改卷的進度慢了三倍,但得著的,也許三個月的實習也學不到。遲些慢慢整理好再寫出來吧。
捕 鱷 無 方 殺 麂 有 力 高 官 惡 鬥 威 信 崩 潰
陶傑
南生圍一條鱷魚,特區政府束手無策,要由澳洲招聘外援專家親來捕捉,外國記者雲集。南生圍鱷魚的「國際知名度」,漸漸追上了「巨星匯」,特區開始有了一點「盛事之都」的影子。
在同一天,一頭赤麂在新界的公路出沒。特區的漁護署出動了幾個職員,使用了兩個捕狗的圈索,一番追逐喧嘩,卻笨拙而粗暴地把一頭小動物活活勒死。無
對付小鱷沒有力量,要請洋人救兵;捉一隻小赤麂卻把動物活活弄死,顯示特區政府管理知識的嚴重缺乏。鱷魚只是一場很小的危機。一個成熟的政府,一個六百萬人的社會,無論如何應該有捕捉危險動物的知識庫。然而,正如禽流感和沙士瘟疫一樣,特區政府受到突如其來的災禍,總是毫不例外地一無人才,二無應急的方法,最後是胡鬧收場,由特首高官以一句「經一事,長一智」來解嘲,如是則三天一鬧劇,五天一危機,半月一災難,數月一辭職,周而復始。
捉一條鱷魚也要聘請外國人,不要怪責為甚麼這樣的政府沒有威信。英國小說家奧威爾,以諷刺極權的寓言小說《動物農莊》、《一九八四》而聞名於世,年輕時曾經在英屬殖民地緬甸的一個小鎮當過警官。他寫過一篇短短的回憶,名叫〈射殺大象記〉(Shooting an Elephant),記述在緬甸小鎮發生過的一件管治的危機。
那時候,緬甸的土人與英國殖民地政府之間的氣氛很緊張,土人對僑居在緬甸的英國人有一種隱藏的仇恨,表面一切穩定,但身為警官的奧威爾已經察覺到民情的一股火藥氣息︱︱當一個歐洲裔的婦女在市場閒逛時,往往會有一個本地人走過,拿
奧威爾心知這樣的社會氣氛很不妙,但又沒有甚麼對策。
有一天,忽然有報告,說一頭本來有人飼養的大象出了柙,野性大發,在市集
奧威爾從來沒有對付大象的經驗,但他判斷:此刻他是管治權威的象徵,如果他退縮而棄械回營,他知道當地人當夜就會人同此心地認定:「英國警察沒有用,連一隻大象也對付不了,不懂管理危機」,一旦形成眾議,管治危機更加嚴重,反政府的騷動就有可能發生。想到這
奧威爾本不想殺生,但情勢至此,為了管治,為了領導權威,為了政治利益,他必須做一件違心的事。
「我朝大象扳動了槍機,聽見人群迸爆出一陣邪惡的歡呼。大象突然站定,縮了一下,那顆子彈似只是癱瘓了牠。牠笨重地跪下,涎沫從嘴巴
人人圍上去,用刀支解了大象,把肉割下帶回家吃。當夜街談巷議,許多人讚他做得好,但奧威爾知道,這只是一場政治行動,為了在土民心目中的權威,只為了「不想看來像一個笨蛋」(I had done it to avoid looking a fool)。



實習生涯(3)
七人桌
實習了整兩星期,尚算順利。不同科目和院校的實習人圍著一張大會議桌坐,一起改簿和備課,有空時會聊聊天,分享一下上課時的見聞體驗,也會講無厘頭的東西,不奕樂乎。七人之中,有兩男一女喜歡玩Rainbow Six,另有二人的極度喜愛Star Wars電影和遊戲,又有二人是預科同學,再加一個共三人是在兩間用同一校名的中學畢業。三人行,必有同道者。
課室管理
昨天下午到中一某班代課,那班剛從小六升上來的小朋友活躍得很,吵個不停。當我板起面孔時,他們會靜下來一會兒,不久又故態復萌。對著兩個說無聊有味笑話的小朋友,身為一個平日跟朋友三句中有兩句是壞東西的人,我不覺得那些東西並非天地不容(趣味高低是另一回事),我祗是告誡他們因為這會令其他同學尷尬,所以不可在堂上隨便說。對於其他攪事的小朋友,還是要用那句「xxx,唔好俾我再見到你點點點,一定罰」(他們對於老師直呼其名真的有點忌憚)。像打田鼠般四處鎮壓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勉強令他們做完要做的習作。他們上了輕輕鬆做習作的一課,而我則上了一課教室管理,累得很。
搶客
以前唸官校,沒想像過教會學校是怎麼樣的。
第一天踏進校門,四處可見福音和金句,平日也有佈道會和團契。前天早會,校長宣佈信主的學生數字上升了,希望往後的日子有更多同學得教。也許因為未見識過,感覺有點怪,政府資助教會辦學,間接資助傳道,報紙說美國的公立學校要非宗教化了,多少也因為這個(也因為憲法規定政教分離)。
學校會不會在宗教活動上給學生壓力呢?會不會以潛移默化影響學生的信仰呢?回到教員室,問我那兼教宗教科的拍檔,他說其實宗教科主要集中教導學生思考道德問題和人生方向,我想,這些都是好東西啊,可讓學生建立正面的觀念,也能幫助他們思考信仰問題。至於佈道會和團契,根據學生所講,都是完全自願的,如果學生有興趣參與,該是因為老師們自己作了好見證,引起他們對這些活動的興趣,身教優於言教,建立正面人生觀的榜樣,也是件好事。
就這兩星期觀察所得,一所學校的確需要一個鮮明的主流意識形態,讓全體師生跟隨。有了明確的方向,便有了道德的制高點,像這所學校,對學生的要求和期望,都建立在基督教教義上,聖經中積極正面的人生觀都是大家就算不信也難以反對的,同時帶有形而上的神聖色彩,這些都能幫助學生建立良知和方向,即使把宗教成份除去,那些好東西其實也是所有學校的基礎理念,不過,以聖經來表達更為完備和權威。一言以敝之,宗教導人向善,在教學上作用更大。
將來是否政教分離,不比23條立法簡單。作為一個基督徒,我還是覺得宣揚福音是沒有問題的。
每個星期五放學後各班也有團契活動,屬自願性質,沒興趣的學生還是可以去打波或回家打機,不過因為是學校的重點活動,當日不會有任何其他活動跟團契搶客。小息時幾個學生找我問問題,他們問可不可放學後繼續討論。我見考試在即,而他們本身也不會參加團契,只要不要太招搖,還是討論試題要緊。即是說,我間接搶了團契的幾個學生,如果校長知道,未必高興。
這次研習頗有建設性,我和學生都有得著,也慶幸校長沒有出現。考試要緊,而團契嘛,他們終有一天會受感召的。
實習生涯(2)
實習了兩星期,做了很多傻事、講了很多傻話之後,開始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其實,學生跟我在互相觀察對方,究竟用什麼態度去對對方,是一個互動的過程,人是"Learn to behave"的。最初用一個嚴肅的態度去對待他們,他們便完全不想也不敢給你回應,後來嘗試以一個和善些的態度,跟他們說說笑,也付出時間跟他們溫習,多給鼓勵,他們的反應也完全不同了。我相信互信關係是要慢慢建立的。
有一些學生,資質好,也很勤力。有一些學生,資質好,但跟老師不合作,也許他們是因為不想當傳統的乖學生,又沒有人明白他們,所以有點邊緣化,跟主流格格不入。對著一個這樣的學生,我還是出動Rainbow Six跟他溝通,也多加鼓勵,效果很好,很高興。
實習生涯(1)
每天早上六時四十五分起床,每天都欠下睡眠債項。不過,上課時還是像上了身一樣,忘記了疲倦。踏進了虎度門,就是一個教師。
中午溫習課
昨天午餐時間,跟一班中五生上溫習課,因為不是正式課堂關係,人們都不太留心,不關事的人走出走入,還有幾位仁兄仁姐不停跟我「玩野」,又不肯把座位表交給我,真的有點失望。今早在巴士站遇到其中一個多口的學生,他認真地告訴我座位表真的不見了,也想到要他們午餐時間留在課室的確是辛苦了大家,所以心情也好了。世事無絕對。
財富再分配之減人工
今天教財赤。做資料搜集時才知道我們的財赤佔GDP的百分比早已超越英美,更不用提新加坡了。人家英美還要花大筆$$出兵打人和研究飛彈,但為什麼我們的財赤佔GDP的百分比比他們還要高呢?跟學生分析政府開支時,引導他們「發現」我們的開支大都用了在高水平的薪俸和福利,也引導他們「發現」再過四年,我們的財政儲備便會花光。那麼,政府可以做什麼呢?但基本法對薪俸的規定又如何解決呢?新加坡的例子有什麼可以借鏡的地方呢?
以後不想聽到
也許因為太敏感,也許因為不想有不好的先例,更因為有人睇堂,第一天教某班時便用了硬,板著臉對一個不太禮貌的學生說:「我以後不想聽到xx兩個字」,之後又板著臉對待弄出噪音的學生。事後也覺得有點odd,也有點過敏。我本來應該讓他們喜歡我的,現在卻做了相反的事。明天要補救這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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