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又寫BLOG,又要私隱?
在任何地方寫blog,用假名也好,用暗語也好,真的若要人不知,除非沒人看。如果沒人看,寫blog有什麼意思?
常常船頭驚鬼船尾驚賊,怕學生看完胡思亂想,不如選擇性公開。
為了「在公眾利益和私隱之間取得平衡」,一些blog entry會以protected mode登出,並在題目注明是"〔Protected〕"。在我的List中的朋友們,請先Sign In才看。
重新boot機
早前的假期超過一半都在工作,不過工作效率奇差,工作心情也奇差。暑假將盡,開始加速工作,沒有沒有心情的空間了。
來年有機會做關於七一遊行的筆記和教材。如何論述七一的前因後果?這就是作為教師的權柄,也是天大的責任。
來年教會考班,成績呀成績。第一件事,拿marking scheme出來鑽研。第二件事,編排測驗補課。第三件事,修正筆記和past paper練習。
來年的香港青年獎勵計劃,如果沒有什麼建樹,便會被刪除。不過也不是我的錯,他們的活動99%也跟我們的考試相撞,怎敢叫學生參加。今年唯有自己找教練,希望有學生有興趣吧。又做了誤人子弟中的林海峰。
來年有很多事情要幹呢。
休息,工作,再工作。
»´äµêÀÀ¦W¤H¤j¥þ
è¦b¿W¥ß´CÅé¬Ý¨£¡A¼ç¤O©|«Ýµo±¸¡A¥i¥H¥h¬Ý¤@¬Ý¡A¦A°Q½×¤@¤U¬OÀs¬O¦ä¡C
¡]¦hÁ©P¨Ð´£¿ô¡Ð¡Ð³oÓ¡u¦W¤H¤j¥þ¡v¦³¤j¶q¤£¶®°T®§¡A18·³¥H¤U¤£n¬Ý¡^
»´äµêÀÀ¦W¤H¤j¥þ
約拿
聖經中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
上帝要一個叫約拿的先知去某地方傳教,約拿不肯去,於是搭船出走。途中遇上大風浪,同船的人把他掉進海中,他被一條大魚吃掉,在魚腹內困了三天,被送到本來要去傳教的那地方。
因為旅遊和有別的事情要辦,我幾星期沒參加團契了。今天竟在銅鑼灣分別撞上團契的弟兄姊妹。我想,大魚來了,想到自己的懶散,有了點悔意....
下星期一定要回去。
退修營
昨天早上Staff Meeting,下午全體同事到烏溪沙青年營退修。
退修的氣氛很不錯,只是我有點心不在焉,又有點突發的社交焦慮,好像不太自在。
晚上自由時間,不少同事都在吃宵夜、聊天、玩啤牌,我則躲到烏溪沙碼頭那邊安靜。
營內還有很多其他團體的少年人,在營舍內玩得we嘩鬼叫,好不開心。想起上一次在這裡,已是十年前,那時跟某君在星空下聊個通宵,少年人訴說人生抱負,不 知天高地厚,出奇地有所共嗚,思想可以synchornize到的朋友真的很難得。十年後今日,共嗚依舊,但礙於作息時間,不能再通宵達旦了。
今次躲起來安靜,還是看到星空、還是看到吐路港夜色,真的為正在看妙手仁心而錯過了此情此景的同事們可惜(當然同事們也可能為我的自閉感到可惜)。
想到很多,包括梁詠琪、陳慧琳和直初。
回到營舍,看同事玩魔術,慶幸我夠聰明,很早看到當中蠱惑,可以早點上床睡覺,可憐解不開疑團的,很晚還不甘投降,不能睡覺。
早上崇拜和聽道,信息是自由選擇和上帝主權的關係,約拿不信服,最終還是被大魚「送到」目的地,到了目的地,還是不願意「做0野」,但最後還是乖乖開工。我是約拿嗎?還是城中那些分不清左手右手的人?
出營的時候,和同事把道具假人搬上車,因為手忘腳亂,幾乎撞上了另一隊人。那隊人竟有人穿著POLICE背心?嘩,不得了,原來是李少光大架光臨出席活動,我們抬著那個假人,差一米多便撞上李局長,好像四五行動突擊請願,只差局長的保鏢沒有衝上來。
乘旅遊巴回到辦公室,又繼續工作,感覺....好像昨天的大會議之後沒有去過退修營,繼續工作一樣。
休息,工作,再工作。
p.s. 某君,很久沒找你聊天了。你知我在說你嗎?你的太陽啟示錄還在我處。
¬¡¦º¤H¦a±a
¤Ñ°Ú¡I²×©ó§¹¦¨¤F¤µ¤Ñ©ú¤Ñ¶}·|¥Îªº§÷®Æ¡I¥i¥H¦^¿ì¤½«Ç¤F¡C
¼B¬ü§g«°Û¡Õ¤j¶}²´§Ù¡Ö¡A±À¡I
¤µ±ß Land of the Dead¡C³à«Í¤ù¤¤ªºStar Wars¡I
算是道歉了吧
[明報即時新聞] 今日是二戰日本投降60周年,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發表聲明,對日本發動戰爭表示「真誠道歉」。
小泉說,「日本過去透過殖民統治和侵略,給許多國家的人民,特別是亞洲國家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損害和痛苦。」
他說,「日本謙恭地接受這些歷史事實,再一次表示我們深切的痛悔和我們真誠的道歉。」
小泉說,「對於一水之隔的亞洲國家,像中國和南韓,我希望大家攜手共同保證區內的和平。」他又說,「當我們面對過去,正確承認歷史時,我希望建立面向未來的建設性關係,這種關係將建立在相互理解和信任基礎之上。」
===============================================================
這些日子,有機會跟日本人、德國人和我國愛國人士談戰爭問題。
日本人說,戰後,因為六十年代左右兩派的政治鬥爭造成了太多問題,當權的右派政府決定以經濟取代政治,平息社會不安,後來,久而久之,社會大眾的政治意識減弱了,什麼終戰問題、憲法問題都不受大多數人重視。
這些日子,靖國問題和領土問題,發聲的都是最右派,而社會的沉默大多數其實不太著緊,甚至不明白這些議題,所以發聲的右派特別「出眾」。
至於日本人如何看戰爭罪行,則跟上面提到的一樣,是不著緊也不明白的。每逢「終戰」的時候,官方會攪不少「和平」活動,但主調是日本人民在戰時和戰後受過的苦難,尤其是核爆,甚少會提及對其他國家做過的暴行。
追求和平,是因為人民會受害,而不是因為他們對侵略別人有內疚之心。
(要出門,稍後再寫)
(繼續再寫)
認識一位在德國長大的香港人。
他說德國無論官方和民間每年都舉行很多悼念活動,說的正正是當年德國人的暴行。他說德國人普遍為曾經支持希特拉而集體犯罪感到羞恥。
在德國,不會見到有人收藏德軍坦克,更不用說見到任何修正史觀的材料。如果有人收藏,甚至發表有關的東西,便會被眾人鄙視。
對於他們來說,要贖罪,便要認罪、還要每一代人承擔這個罪名,才能堂堂正正在歐洲以至世界舞台說話。
血拚之日
今天到銅鑼灣和灣仔的書店「血拚」(Shopping)。
一口氣買了多於這個暑假看得完的總數。不過,除了買書,我不會享受購買的快感(因會想起信用卡結帳的不快感)。
去過Page One、森記和三聯。完來Page One的書本放法和陳列的書目最合我口味;而森記先天不足,可是在那裡買書是對維持小型書店生存的一種價值取態,是一種堅持;三聯嘛,高不成低不就,還有 意識形態分歧,非必要也不會光顧。本想去天地的(最近我家),可是想起有事情要辦,還是算了。
Recent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