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 February 2006

  • 關淑怡.虛無.傳 道 書

    關淑怡

    關淑怡是我在中學時代唯一會花錢買卡式帶的歌星。她的每一隻歌(除了冷火大碟)也聽過。她的歌在我的walkman內不停播放,播了很多年。

    那一晚,是關淑怡的演唱會。我買了一張位置不錯的200元票。

    我對舞台設計、燈光和服飾都沒有太大意見,因為不懂。其實,進場的人們,大概只是為了關.淑.怡三個字。她一出場,便是100%舞台上的關淑怡,歌和舞都揮灑自如。

    她自說自話的過場錄影片段,真的很關淑怡--一個喜歡戴著耳筒獨處的人,一個說話有點難明的人,一個不靠男人的母親,一個自我得令旁人不明所以的人。記得十多年前的一本音樂雜誌中描寫的她,大概已經是這樣(除了當了母親)。

    老實說,我們都希望是這樣吧。

    在場的人,都是認同她的吧,她能夠休息十年、能夠有一個兒子、能夠做想做的事,大家都為她高興。

    幾乎廿年前,她出道。紅了很多年,選擇離場。然後便是十年來偶爾出現在雜誌的偷拍報導....


    虛無

    十年,人生的十年不多,十年後聽那些歌,感觸良多--每一隻歌都代表了仍在聽walkman的時候的某些事情。人生變幻即使多奇形怪狀,還是有如一陣煙,散了便不留痕跡。

    我們既然同處於一個地方,一同分享這些曾經陪伴過我們的歌曲,還有心情,是一種緣份,全場幾萬人的記憶中,有她。除非這幾萬人同一時間死掉,否則這個美好回憶可以留存好幾十年,直至觀眾中的最後一人死去。

    散場,走在紅館外面的空地,試著找一個朋友,不果。那一刻很想找到這個朋友,分享那份來自歌聲的感動。可是還是只能獨自乘巴士回家。想到那些歌、想到關淑怡的自白、想到感動的心情只有幾十年壽命,心被某種的不安感侵蝕了。我想,那就是虛無。

    今天跟L君談起這次演唱會,她說關淑怡才有這種令人感覺虛無的能力。這個很主觀,不用辯證是不是。也許就像信仰一樣,感動與否,只有自己才知道。

    傳道書

    今天,多謝嚴大狀提點,翻開傳道書,1章1至11節說:

    在耶路撒冷作王、大衛的兒子、傳道者的言語。
    傳道者說、虛空的虛空、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甚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人類自有文明以來,都在面對虛無,從而發展出哲學和神學(注意:我沒有說是宗教)。虛無的感覺,總要找一些「意義」來填補,這種所謂意義,也許是糊口、房事、文藝、信仰、享樂、道德。好像一切都要找到「意義」,人才能活下去。既然是這樣,好,我就去找吧。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到了得到的一天,任憑你如何滿足於眼前的美好景象,還是要走,一切都不是你的。就好像浮士德看見偉大情景,不由自主地說:

    真美啊!請稍稍停留。

    停留的,是那些教人感動的事物;走的,是我們的生命。

    永恆的盼望,search in progress...

     

     

    延伸閱讀

     

    relgitsjgl johncoal tommyjonk kykykyky hystericireul dollydorothy daphne629

     

  • 虛無




    八歲那年,忽然想到我和身邊的人會死,再想到小時候愉快的片段原來都是過去,什麼事情過去了也會煙消雲散,心裡有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我問媽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媽媽說這叫做空虛,還叫我不要虛度光陰,要為將來而努力,否則會更空虛。這個很麥太的答案,我相信了許多年。

    後來,到了青春期,這種不安的感覺再次萌生。眼見自己無論在文在武也比不上人,而且快樂的時間總比不快樂的少幾十倍,不明白究竟為了什麼而上學,為了生麼而生存。今次,我去了教會找答案。答案是什麼,人人都知道。

    過了好些日子,因為低估自己而瘋狂唸書,考了個像樣的成績。那時候,我跟自己說橫豎人生苦短,不如去盡些,為自己多留一點回憶,於是「百足咁多爪」,什麼也要。那時候,不安的感覺不見了。

    後來,升上了大學,發現自己原來不外如是,投進港大宿舍的大千世界,上庄走堂花天酒地,什麼也做齊,好像過得很愜意,到了畢業在即,前路迷糊,不安感又再來襲,原來即使多愜意,總有完結的一天。那時候,心裡常常想著「快樂時,要快樂,等到落幕人盡寥落」這幾句老歌歌詞。

    畢業了,在職場跌跌碰碰,人生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失落的時間總比愜意的多幾十倍。即使有宴飲之樂,即使暢遊異地,即使有美相伴,心裡還是不安,究竟那種空虛感是什麼?如何醫治?始終找不到答案。後來又回到了教會。

    到了某一年,香港一下子死了幾百人。那時候,我問自己,如果明天到我,那麼我以前做過的所有事、擁有的所有東西,都不是我的了。橫豎明天就要死了,倒不如豁出去,有什麼想做的便做,不要理會家用、不要理會有沒有好處了。於是,去了唸書,唸被認為是死路一條的教育。

    後來,找到了教席。這個百分百是神蹟。不安的感覺沒有了。

    教書的日子雖然嘔血和吃力,但總算有意義,算是愜意。本來不應再感覺不安。

    後來,我最好的朋友生病,在醫院流淚之後,我問自己,也問神,如果我的信仰建築在自由意志之上,如果失去自由意志,是不是不再有信仰?

    同年,紅事白事特別多,我想,人生不過是一連串花錢花精神的事情而已。那一年,我放棄了一段關係,受盡指責。我希望人生的下半場不再浪費自己和別人的時間。

    後來,好日子和糟日子相互交替,我告訴自己,總之,人生應該有所追求。可是,越是追求,就越發現每一件事都只是煙花,絢麗而短暫。今天的努力,為了也許只是明天的安心,可是明天又有後天,但今天的好,又成過去。

    生活既然不能save game再來一次,所以仍是要戰戰兢兢,堅強克己地過每一天,因為昨天所作的,會一點一點建造出「將來」這回事。這也許就是媽媽在廿一年前所說的答案的意思。

    其實,只要每天還有新的刺激/衝擊/吃喝,生活尚算愜意的。可是每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便會害怕一切都是虛幻的。即使一切都不是虛幻的,如果這一分鐘我從此消失,那麼一切都變成徒然,頂多有三幾十人會間中記起你,頂多你可以想一句像樣一點的碑文,頂多你的xanga有人comment 說R.I.P.。一切都是僅此而已。

    其實,有人說這種不安感做「虛無」。似乎,虛無這東西自我八歲那天便一直跟著我。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它甚至會蠶食信仰。

    尼采可以幫我嗎?李天命可以嗎?還是保羅才可以?

    這是信德不夠?還是想得太多?還是想得太少?人生的下半場,該如何去走?

    [寫在關淑儀演唱會之後]

  • 李偉成

    大部份20歲以上,會考考過Econ的人一定會聽過李偉成這三個字。他寫的課本應該是最多學校採用的,他兼營的補習社,當年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會考生的不二之選。除了李偉成,還有他的拍檔Richard Choi,在會考econ界一時無兩。

    小弟從來未上過他們的課,直至當上了教師。那次Richard Choi主講一個關於教A-level心得的講座,風趣又有point,難怪當年他的補習班如此受歡迎。一次聽Richard Choi在研討會中批評A-level Macro的試題,字字鏗鏘,好不攝人。

    今天早上終於有機會見到李偉成的真面目。事緣請他出書的出版社攪了個研究教學生會考題的講座,今早小弟懷著去偷師的心情參加。果然,又是一位字字鏗鏘的教育同工。學到很多,下星期可以用來教學生了。這些研討會,多多益善。

    其實出版社為了爭取成為「指定」供應商,對學校作了很多支援,這個有人說是慷家長之慨,其實不然。那些「堅料」的研討會、教材、題目庫和網上評估系統,提高教學質素,年中不知防止了多了宗教師崩潰事件,幫到教師即是幫到學生,怎能說是慷家長之慨?

    不過,研討會的茶點,我一般都不會吃,因為那真的是家長的錢。

     

  • City Life

    所謂城市生活:

    • 可以在半夜3時吃到粥粉麵。
    • 離開工作處半小時車程以內。
    • 離開主要購物區半小時車程以內。
    • 離開主要文娛藝術場地半小時車程以內。
    • 可以在回家途中喝一杯酒或咖啡。
    • 附近有開至半夜的超級市場。
    • 步行十五分鐘以內有銀行及圖書館。
    • 步行十五分鐘內至少有一間上樓書店。
    • 半夜十二時聽見吵鬧聲不會大驚小怪。
    • 不會覺得黃賭毒事業篤眼篤鼻。 
    • 步行十分鐘內至少有十間茶餐廳可供選擇。
    • 附近有騎呢商店(即是不知賣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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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TVTOP.net

  • 西九!

    見史兄說西九說得興起,小弟也趁趁熱鬧。

    小弟一直認為應該拍賣西九大部份地方,換cash,花收入的一個零頭攪好新光戲院;西九長廊的劃出一部份空地,由得任何人攪乜表演都冇實Q趕走;再花一個零頭將由 文化中心到歷史博物館一帶所有未及世界級建築水平的建築署市政大樓公廁模樣的建築物拆掉;再花一個零頭響摩頓台起表演場地。剩下果幾百億(or more, 視乎拍賣土地的地積比率),將佢基金化,錢生錢,然後減稅,令香港成為稅務天堂中既天堂,咁就功得無量。嘩,吹到自己都驚。唔好成日話我左仔。

    ===============================================================

    好了。用回語體文說正經了。

    為什麼要拍賣?

    因為土地是香港政府最寶貴的財產,除非有極之有力的論證證明不拍賣比拍賣的經濟效益更大,否則必須公開競投,才可令庫房收入最大化。最大化了的收入不為其他,只為社會福祉。

    曾經有遊說過政府,把一幅超巨型高尚住宅區地皮以低價判給一個新成立的財團攪科技,以為經濟效益會比公開競投大得多。後來那個政府的首長下了台,那個財團害無數人賠上一生積蓄,而那個項目,成了有西人在偽南歐會所穿晚裝奔跑的豪宅,而那些高科技項目出租率奇低,成了無間道III片場。

    如果當日拍賣土地,錢進了庫房,便沒有這場只肥了一個人的鬧劇。

    為什麼不建巨型文娛藝術區?

    看看我們的文化設施的入場率,便知道我們的文娛藝術市場有多大。

    不過不過,作為藝術中心的間中訪客,我認為文娛藝術一定要做,不過不是在西九,也不是由一個財團做。

    為什麼不在西九做文藝?

    文藝跟社會分不開,我們的文藝可以是新光的粵曲,可以是屯門公園的唱歌大叔,也可以是廟街的表演者,也可以是文化中心的Cats,也可以是藝術中心的話劇,也可以是藝穗會的展覽,也可以是影藝。

    它們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貼近uptown,同時接近CBD。Uptown是文藝工作者聚集的地方,貪那裡夠方便,有性格的租盤多,也接近城市中心。CBD是城市裡文藝消費者的集中地。兩者同時出現,才有文藝。唔,你去過屯門大會堂看多少次劇?

    西九,如果要由最接近的九龍站或佐敦走過去,要二十分鐘,足夠由灣仔走到中環。它接近uptown和CBD嗎?

    為什麼不是由某大財團成立一個過百億基金負責?

    大財團最強的是光猛乾淨,五步一保安的管理主義。要攪一堆共有中上環那麼大的文藝建設,最好的辦法是跟足章程、大廈公契,讓文藝工作者像上班一樣天天走進白雪雪的房間攪他們的東西,那就可以保證不會出問題。

    他們的「藝術村」,不過是個大商場,或者是黃金海岸藝墟。攪文化藝術的人,喜歡這樣嗎?

    另外,一個過百億基金,代表的只是一種思維。誰能保證它是完全獨立的?誰能保證它不受任何人的干擾?

    與其是一個過百億的基金,不如過百個一億的基金,至少多九十九種思維。

    為什麼要「重建」尖沙咀的市政建築群?

    文化中心、藝術館、科學館、歷史博物館,佔盡地利,也巨大無比,可以有哪一部份能達到世界級水準(至少在地球上有些人會說得出名字)?沒有,那些建築署風格,建出來的,只是一個個造價高昂的粉色外牆市政大樓。

    要建世界級文娛藝術場地,不用在天涯海角的西九,就在文化中心原址就可以了。要建世界級的博物館,在旁邊的藝術館就可以了。以世界級建築取代建築署級建築,天經地義。

    還有屬於我們的文化藝術地方....

    新光戲院-
    花西九收益的零點零幾巴仙,可以救活幾十年來粵曲迷心中的聖殿。為什麼政府要由它慢性死亡,然後在九唔搭八的高山和以前專放咸片的油麻地戲院再攪什麼粵曲劇場?

    大會堂-
    作為香港的City Hall,它是稱職的。它的高貴,不在裝潢,而在於它由殖民歲月到今時今日的累積的歷史。

    藝術中心和演藝學院-
    中小型表演場地和展覽浦點,座落CBD加uptown的它們不是很稱職嗎?

    藝穗會-
    在蘭桂坊旁的好地方,藝術、咖啡、酒精、浦點、古蹟的優良組合,
    這比座落在西九巨型商場中的藝術村波希米亞得多了。(商場本身已經很不合口味)。

    牛棚-
    作為一條「文化村」(haha,老人院名),它算是政府的德政了。

    灣仔富德樓-
    一個有心的業主把一座普通的住宅大廈平價租給一班藝術工作者,那裡成了穩藏於uptown的多層藝術村。

    大坑-
    中央圖書館後面有一個小社區,叫做大坑,那裡有很多骨子的唐樓,因為富有小區風情,又接近鬥市,不少攪創意的人都住在那裡。

    火炭和千千萬萬的工業區-
    香港自從八十年代末,工廠大廈已不是用來做工廠。單位不是空置,就是做了辦公室(給地政署抓到便要交waiver fee)。那些租金平、交通方便,空間大的工廠單位,正正是藝術工作室的好地方。火炭已經聚集了一些工作室了。如果你是藝術工作者,你喜歡樓下飯堂茶餐廳還是商場food court?

    千千萬萬的空地-
    在香港,除了寬頻sales和保險agents,任何人在街上或公園停下來做任何事都要申請。看過在公園唱歌跳舞的阿叔阿嬸的人,大都會被他們的豪情所吸引。榕樹頭的草根賣唱和殘局,更是老外至愛。這些東西可貴之處在於他們的草根味和原創性。當然,屯門公園的噪音問題可以透過協商解決。可是我們的政府,最愛就是找保安和警察把大部份公共空間的用途消除(除了寬頻和保險)。

    在香港,要在街上夾band,要申請。最好就像在星光大道由官府請來的band一樣,官督民辦。我們有沒有地方可以讓「任何人」造「任何表演」也可以,而沒有保安驅逐?不如就在西九闢一個這樣的地方吧。

    香港島文娛藝術區

    寫blog最忌長篇大論,好了。其實在香港島建一個新的大型文娛藝術建設,而不在九龍是必須的,因為香港真正的CBD和uptown都在香港島。香港摩頓台,即是中央圖書館後面可以吧。那裡接近CBD和uptown,也接近銅鑼灣和中央圖書館的人流,也接近藝術工作者的聚集處,還有維園市肺。如果摩頓台不夠大,也可以建在維園。

    好了,西九拉倒。不如重新開始想想大家想要什麼。

    其實,為什麼可以攪幾百億西九,百幾億天幕,為什麼天水圍、將軍澳連一個像樣一點的圖書館也沒有?錢,我0地冇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 恭喜johncoal

    剛在某報看見johncoal的服務單位和敝服務單位同時出現在一個報導內。

    突然想起Freakonomics中的回歸模式研究。也許把servant turnover rate和applicant to discretionary admission ratio一併分析,可以找出一些耐人尋味的結論。

    不過,要奮進圖強,本來就是以超高投入換取寸進的精耕農業(intensive farming),這就是survival了。

    伏案圖強的時候,看到那編報導,總算有些鼓勵,想到遠在他方的johncoal此時大概也是正在圖強之中,感通也。

    可見的三幾年內,我肯定不會在servant turnover rate的數據之一,因為同儕們真的是善良人,沒有什麼辦公室風雲。

  • 公共場所.私事

    昨晚四時醒來,喝杯加奶咖啡,吃了個光穌餅。然後做事。

    心裡有點亂,於是打了一個private entry,記下思想中的那把聲音所說的話。

    今天本想把private entry轉做public。不過,一想起這裡已變成公共場所,還是不要寫一些會引起不安或不快或誤會的東西。

    還是private好。

  • ¥´¿ß


    ¼v¬Û·R¦nªÌ¥s¼v³¶°µ¡u¥´³¶¡v¡A¼v¿ß´N¬O¡u¥´¿ß¡v¤F¡C

  • I don't want to fly.... planes

    這些日子不停出現飛機事件。

    不知多少個晚上,無端打了瞌睡,然後在毫無意識下爬了上床睡到清晨。於是令不少人不開心,也抌誤了很多工作。

    昨天帶隊,我最信賴的手提電話鬧鐘竟然沒有響,於是發生了本年度最尷尬的事。回家拿電話做實驗,肯定是電話的鬧鐘出了問題,是時候把這部黑白mon的古董殺掉了。

    昨晚,頭痛,本來打算睡一小時再赴兄弟的約。今次使用正常鬧鐘,可是響的時候竟然按下了大制,而不是五分鐘再響的snooze制.... 今早醒來,收到了兄弟的死亡恐嚇....

    這些日子,生理時鐘愈來愈不正常,記憶和夢境愈來愈分不清,工作效率也愈來愈差。我想是太累了。

    明天如何確保能準時起床也成問題。也許我真的太累,也許我要睡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