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 December 2007

  • 聖誕聯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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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考班的同學們都玩得很盡興。

    有同學說:「很少可以這樣了。」

    也有同學說:「今天好像最後一天上學啊。」

     

    對啊,中五的生涯過得很快,而且什麼都好像最後一次似的。我看得出大家都在努力,也看得到大家的進步。會考成績不是一切,但肯定非常重要,我多希望大家都能持守到最後,爭取到好的成績。

     

    同學們,記得我說過中學的好友很大機會成為你人生路途上最好的朋友嗎?

    阿Sir每年都看著同學們離開,各奔前程。最近一位舊生的孩子快出世了,感覺好像一個長輩見到下一代的下一代出現--看著你們成長,不知不覺,自已己經過了可以用「成長」這個詞彙的年紀了。我要面對的,不是成長那麼直接簡單的事兒了。

    很久以後,你們會記得今天玩得忘形。我也是。

     

  • 關鍵字大作戰-普通話篇(3-4/4)

    以下是普通話篇的最後兩集。第三集討論的是以普通話教中文的困難,第四集三師各自談論對這個議題的看法,當中有較多個人情感抒發,敬請見諒。

    連結:三師會網頁 | 三師會youtube頻道 (可考慮一氣呵成播放普通話篇全四集的播放清單)

    第三集-以普通話教中文可能遇到的困難

    第四集(完)-談談對以普通話教中文的看法

    普通話篇播出之後,kursk小弟引鳳凰衛視主持曹景行<聖保羅可以,為什麼你不可以?>一文作例子,批評一些人對廣東話的矮化,引起不少討論 [連結:這就是我說的北方話霸權],以下是一些討論的內容的節錄:

     

    Chungpui:

    我認為關鍵在於三點:一,從理論上應確立粵語是漢語族的以下的的一支獨立語言,而不是漢語以下的一個方言。普通話和粵語應是平行的兩種語言關係,而不是標準語和方言的關係。二,應大力推動粵語文字化,並將書面粵語運用到更高階的社會層次,例如嚴肅文學、公函、官方文件等。三,應教育內地尤其是北方的民眾和知識份子,在香港和澳門使用粵語,和國家統一與否完全沒有關係。即使愛國愛港又愛黨的左派,他們自六七暴動以來用的一直都是粵語。語言本質是不具階級性的,誰掌握了話說權語言和文字就為誰服務,在台灣泛錄掌握了閩南語和閩南語書面文字的話語權,使用和倡導閩南語就變成了「台獨」的文化符號。但在香港和澳門粵語的使用一直和政治傾向掛不上勾,將提倡粵語和國家統一聯想在一起,不是將港澳和台灣的巨大差異混為一談,就是杞人憂天。

     

    按:按使用人口算粵語是全球第十六大語言,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要因自己的母語而感到自卑。事實上,任何詆毀粵語改用普通話的論調,都幾乎可同時用作詆毀漢語改用英語的論點。

     

    igloobear說:

    普通話是連繫十三億人民的語言,從現實考慮,香港學生確有學習的需要。

    矮化粵話則大可不必了,即使在國內,大力推動普通話多年之後的今天,各省方言從來都沒有被完全排斥。十三億人(全球六份一人口)使用同一種母語,從來沒有在人類歷史中發生,難度很高呢!

    普通話當教學語言的比重,應該由學校老師家長和同學來決定,幾十萬學子有長短是必然的,但凡一刀切沒有彈性都不是好事!

     

    ....

     

    中央想要香港真正回歸,普通話作為文化載具,普及是免不了的。中國政權在文化上向來霸道,明清朝至今天的共產黨,其實並沒有甚麼改變,滿州話如是,服飾髮型也是如是。香港作為中國小小一個特區,很難改變這個大趨勢。

    冰窖熊的問題是:為什麼粵語可以明清至今經歷千年浩劫,依然可以存留呢?大概和廣東地處南緣,山高皇帝遠很有關係,畢竟,廣東省一億人已經是很大的市場,面向南洋等地又有一番天地,南方人愛風花雪月而淡薄功名,普通話自然不需要太靈光。北方人心繫家國熱衷官場,自然要練就一口流利的捲舌京腔。

    chrischenghk說:

    曹文中,只以一句「我就不相信用普通話教了中文,香港孩子就會講不好廣東話,看看廣州孩子就知道了。」就敷衍了事,以為普通話教中文不會講不好廣東話。
    但事實是,普通話教中文整件事中,我看到官方的著眼點都在「改善學生的行文能力」,即以普通話教學來減少「粵語寫作」。可能從來沒人想過,如果用普通話教學,對,學生仍然能說廣東話,但能力一定下降。我們平常說話,用的是廣東話。公開談話、演講,也是普通話。

    Pakkin說:

    語言的確和權力有關,但不是全部。把用普通話教學的問題縮窄到老師能力問題,窄到「能不能」和「行不行」的問題,用殖民時代保存普通話以抗衡大陸的思維直接套用在今天抗衡大陸文化和外勞老師的問題,把「好不好」、「怎様學中文才叫好」等問題存而不論,思維眼界之狹隘,也不用多言了。

    chairrex說:

    學普通話,是現實需要;學廣州話,是文化承傳。

    不是不知道普通話的重要性,但曹先生知否普通話是由滿語演變而來,而廣州話是近於唐宋語言呢?中國不是說要復興文化嗎?如果推普而捨廣,其實就是對中國文化的謀殺。

    不過,見怪不怪了。很多方言都差不多消失了,其實廣州話仍算幸運。何況,內地曾為硬銷簡體字(甚至二簡),禁止商店用任何的正體字,甚至說不簡化的人是反革命,在這方面,上面做得很絕。

    硬銷內地詞語,從那一方面來說,那些內地詞語/文法都不似中國文化,學了它們,中文會好嗎?

    fongyun說:

    為何說香港仍是「殖民地」,正是如此,崇拜統治者的語言﹕英文和普通話。

    altai說:

    書寫中文還有一個重要問題,應該注意。香港用的繁體,除了字體樣子不同簡體外,文體源自民國,和台灣相近而與簡體文體是兩種源流。簡體文字裡,鬥爭、‎軍事用語、北方白話偏多,和香港用的繁體書寫,分別不止是粵式與否。

    還有我孩子學校聘請北方老師教中文,發覺她不懂書寫繁體字,問題很大。她雖然很努力去在字典裡找出寫法,但筆順錯,令孩子的字體怎樣寫也不漂亮。她沒有書法訓練,認為字體寫出來的樣子,別人看得明白就成了。‎

    關注的不應止是粵語,而是繁體文字,由民國流傳下來的文體和文化。

     

    延伸閱讀:

     

    tommyjonk  最緊要正字II之粵語未日危機  SCOLAR

    曹景行  聖保羅可以,你們為什麼不可以?

    kursk小弟  這就是我說的北方話霸權

    hyster 不能迷信普通話教中文


  • 這就是我說的北方話霸權

     

    在BBC Chinese看到鳳凰衛視的曹景行聖保羅可以,你們為什麼不可以?一文,原文如下:

     

    聖保羅可以,你們為什麼不可以?

    朋友的女兒在香港名校聖保羅中學讀中二,不久前與整個年級二百多名同學搭乘兩架飛機,一起到北京來上課,住了清華大學"繼續教育學院"招待所的好幾層。

    北京已是初冬,氣溫降到零度,一個星期裡他們每天不是在清華校園內聽課,就是到圓明園、故宮等處參觀遊覽,晚上還看電影、看節目,有時要晚上九點以後才回到清華。

    也許,對這些孩子中的多數來說,這一個星期是他們出生以來最密集聽講普通話的日子。也就在不久前,聖保羅中學宣佈從2008學年開始,在初中(中一至中三)全面推行普通話教中文。校長黃麗娟說,用普通話授課是為了提升學生的語文能力,中一的中文課三分之一用普通話,中二增加到三分之二,到中三就全部用普通話授課了。

    她還說,他們從三年前就開始做準備,一是在聖保羅的附屬小學聘請普通話教學助理,休息時用普通話同低年級學生交談,為他們到中學上普通話教學的課程打好基礎﹔二是所有教中文的老師都要通過語文基準試,必須符合用普通話授課的基本要求。所以,他們並不擔心會出現師資不足的困難。

    那麼,聖保羅中學可以這麼做,香港的其他學校為什麼不可以呢?這個問題具有非常現實的意義,也可以說是將了某些抗拒普通話授課人士一軍。因為香港政府日前終於決定推廣用普通話教授中國語文課程,撥款二億港元,四年之內每年資助四十所中小學試行,計劃明年三月開始接受學校的申請,但卻招來一些學生、家長和教師的"連聲狠批"。

    粵式中文

    當今香港年輕一代競爭力日漸低下,一個主要原因是中文水準遠遠落後於大陸與台灣的同齡人,不能適應中國大陸高速起飛、香港經濟與大陸加快融合的新局面。而其根子,在於香港教育首重英文,卻培養不出多少高水準的英文人才﹔多數學校推行"母語教學",又只用廣東話來教課,學生學到的是粵式中文語法和詞匯,"呢走先"(你先走)即是經典例句。

    打開香港幾家主要報章,也全是這種文字,其他地方來的中國人幾乎完全不明所以。這還不要緊,要緊的是如果香港年輕人只會使用粵式中文,也就無法同其他地方的中國人順利溝通交流。唯一齣路是改用普通話教中文,就像五六十年代許多香港學校那樣,但就是反對意見多多,困難極大。

    例如,有位中學生擔心用普通話教授中文課,自己的廣東話會越來越不標準,"唔通廣東話發音唔緊要咩"?還有一位教了二十年書的女士更認為,用普通話教中文會"進一步"使學生失去學習中文的興趣,因為"學生領略唔到句子gai(口旁加個既字,電腦字庫中找不到)美,點會提高到中文水平。"明白他們講的是什麼嗎?那位學生問的是"難道廣東話發音就不重要嗎?"老師說的是"學生領會不到句子的美,怎麼會提高中文水平。"我的看法是,上海的中小學不用上海話教課,也不用上海話寫東西,我還是照樣會講上海話,因為那是我的第一語言,也是我在學校、工作場所和家中講得最多的語言。我就不相信用普通話教了中文,香港孩子就會講不好廣東話,看看廣州孩子就知道了。

    對於那位有二十年教齡老師的高見,我只能請她自己看看上面的那兩句粵式中文,學生能從中領略到多少"美",是不是要把學生的中文提高到這樣的水平,叫其他地方的中國人看了一頭霧水?而且說到底,把粵式中文當作中文的正宗,也只有香港會有如此高見,就像有人會把香港視作全球華人的首都那樣。

    推廣普通話

    實際上,反對用普通話教學背後的真正原因,是有人擔心香港政府會因此從中國大陸引進中文教師,來搶香港教師的飯碗。確實,如果今天香港全面推行普通話教中文,一定沒有那許多合格的老師。原因就在於過去香港社會長期排斥普通話,教育界更成為一個封閉式的利益集團,不思改變。只會粵語的教師抗拒普通話授課,結果是犧牲了一級又一級的學子,今天再不打破舊局,香港的新一代更加難有出路。究竟是保住那些教師的"鐵飯碗"重要,還是維護整個香港的社會利益(特別是年輕一代前途)重要,答案顯而易見。

    某位香港名女人在她的專欄中預言普通話教學"行不通",理由是"香港老師都不會說普通話,怎麼用普通話教學"?如果都改用大陸來的老師,香港老師就會失業,就會患上憂鬱症,甚至會自殺﹔大陸老師完全聽不懂廣東話,也會因孤獨而自殺。都會自殺,多可怕!但香港老師就那麼笨,學不會普通話嗎?未必,我就遇到不少普通話相當不錯的香港老師。大陸老師就一定不懂廣東話嗎?也未必。不懂就學俊,再說還有廣東省的老師呢,他們也不懂廣東話嗎?

    學普通話到底難不難,就像我們這些"外江佬"、"北佬"移居香港後學廣東話一樣,關鍵在要不要學,想不想學。上個月我在北京參加了國際大學生辯論會的活動,美國耶魯大學、埃及開羅大學等都派出代表隊參賽,全部都用普通話辯論,很是精彩。最特別的是,這些口操流利普通話的學生並非那裡的華人或中國留學生,而是十足的"洋人"。他們學習中文的時間不過三到四年,就能夠用中文"吵架",有的還會繞口令、背誦蘇東坡的《前赤壁賦》。那麼,究竟是他們學普通話難,還是生為中國人的香港學生(還有老師)更加困難,答案應該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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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先生眼中的廣東話語法,完全不「美」。在他眼中,只有北方話才叫「美」吧。我真的想不透為什麼說方言領略不到句子的美,我們讀詩、詞和小說的時候,根本不會用「既」、「喇」這些廣東話字,請問用廣東話讀《台北人》、紅樓夢》和唐詩為什麼領略不到中文的美?

    他引用了一位教師的言論,那是用口說出來的廣東話,而不是按正規文中文文法寫出來的,作者有意讓讀者覺得香港人寫的就是這種「粵式中文」,塑造一個說廣東話的香港人跟內地人不論以口語和文字都溝通不到的印象。香港人和香港的學校開埠百多年來從未試過把粵式中文視為中文正宗,香港人寫的中文,跟五四時代的,或者張愛玲那時候的中文其實相差不遠,反而內地的中文被中共的蘇維埃式語法污染得更嚴重。

    我完全認同學習普通話的重要性,但我討厭把廣東(府)話醜化和邊緣化的說法。

    我不明白作者為什麼認為北方人會看不明白香港的報刊(除了部份雜誌),香港人寫的中文的文法,大都依照正規中文文法。當我們說普通話的時候,也會自動調校,避免廣東話語法。

    我看學生的功課,很少見到使用廣東話語法的文法錯誤,更不會看到「呢走先」這「經典例句」。(為什麼這位北方人會認為廣東話中的「你」字是「呢」字?)當然,如果要在xanga和討論區找廣東語法不難,可是內地和台灣的網上文字同樣充斥著非規範化中文。

    文章把一切責任推在教師身上,說他們不思進取,自私自利,不理學生死活。事實上,香港的教育政策從來不是教師決定的(甚至連參與決策的資格也不多),我身邊的中文教師,幾乎全都在進修普通話,或已經完成考試,正如作者所言,要學的一定學到。

    也許用普通話教中文可以改善普通話水平,可是不代表一定可以改善中文寫作水平。我不認為用廣東話讀張愛玲和李白會有什麼問題,甚至用廣東話讀唐詩更能欣賞當中的平仄。我再說一次,我們的學生不是學用廣東話寫作和閱讀的。

    申報:我的普通話水平不太好[有錄音為證],只足夠在北方獨自旅行,坐長途公車和通宵大船穿州過省,沿途以南方口音普通話買票租接待所交朋友吃飯聊天。難免有普通話不好的教師「連聲狠批」之嫌。

    連結:
    關鍵字大作戰-教學語言政策普通話篇 (共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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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12月後記:

    曹景行的文章頗能反映北方的人對廣東話的鄙視和輕蔑,這種北方話霸權加上大一統強權思維,也就是中共的思維。廣東省政府2010年想封殺媒體上的粵語,引起粵港兩地市民大規模抗議,於是不了了之。2011年,中共堅決全面廢粵,這種高壓而且霸道的做法,對於粵語文化的傷害將永遠不能彌補,我們決不能坐以待斃。

    關於粵語影響中文寫作水平的問題,那根本是個偽命題。北方人把口語和俗語寫進文章也是不行的,難道我們會認為普通話會影響寫作水平嗎?

    語言本身就是意識形態和文化的載體,粵語的存在關呼的不是單單說話的問題,而是粵語作為其中一支保存得比較多古漢語的語系,以及粵文化的傳承問題。中共要強行以統治意志消滅地方文化,那是土匪的野蠻行為!

    沒有人說普通話不重要,否則我們怎樣跟其他地方的中國人溝通?但粵語的生存空間絕對不能因此而被消滅。

     

  • 關鍵字大作戰-普通話篇(2/4)

    這一部份談的是以普通話教中文可能會有什麼問題。

    多謝網友bigbrother和mum的對第一部份的意見(我們會努力改善普通話發音的),關於普通話學中文,中文就會好的迷思,mum的意見為我們以下的討論作了很好的註腳。

    連結:三師會網頁 | 三師會youtube頻道

  • 關鍵字大作戰-普通話篇(1/4)

    上次討論過英中和中中的問題,今次我們笑談普通話,轉到「以普通話教中文」這個同樣具爭議性的話題。

    感謝大家的投票,我們下一輪的關鍵字題目會是Facebook,現正進行後期製作,快將放送。

    留言精選

    bigbrother1984說:

    你地D國語真系好屎...

    現在說正經的,學中文,廣州話(其實還有上海話)比北京話更適合,特別是古文、詩詞歌賦等等。北京話的音素太少,沒有廣州話豐富。

    中文老師嘛...應該學學京片子

    至於兩文三語,學不學普通話,悉隨尊便。當年簡悅強和衛亦信隨麥理浩見鄧小平,兩個英國資深外交官都會普通話,並且用普通話和鄧小平交談,就簡悅強爵士這個只會粵語和英語的廣東人要用上翻譯。如果你是鄧小平,你會對香港華人產生什麽印象?

    mum說:

    講普通話可以寫好中文書面語,係一廂情願的想法。講同寫係兩回事。書寫能力下降係世界大趨勢,港台以至中國內地也不例外。

    根據黄耀堃教授在<論銳變中的香港語文>的資料:「有些以北京話為母語的學生,曾修習本人任教的『寫作訓練』課,我對她們的作文粗加分析,發覺其毛病跟一般香港學生差不多,誤用的詞語和囉囌的句子有時比其他學生還要多。」

    另外,「上海交通大學的學生參加『漢語語言文字水平測試』(其水平相當於高中三年級) ,但及格率只有百分之二十;武漢華中理工大學的『中國語文水平測試』,博士生和碩士生的平均分不及格;至於上海華東師範大學的中文系情况也不樂觀。」

    這些內地名大學嘅學生,他們平日在課室內說的、聽的都是普通話,說的可是母語呀,但係寫起上嚟都係唔得。根據黄耀堃教授嘅意見,係書面語的訓練不足,與授課語言關係不大。我亦十分認同。學語文必須有語言環境,日講夜講、常寫常讀常聽,才能成功。單靠課堂操練,事倍功半,係唔work架。

    連結:三師會網頁 | 三師會youtube頻道


  • 從<我在伊朗長大>看香港&#24

    Yahoo! 電影

    不少人談論過和推薦過的漫畫《我在伊朗長大》拍成了動畫,它充份利用了動畫的優點,做到不少靜態的漫畫表達不到的感覺,尤其是那種在無處不在的泛道德壓力之下的燥動和不安感。

    當中一幕令我感到最可悲又可笑的,是德黑蘭的大學美術系教授名畫<維納斯的誕生>(下圖)時,要把維納斯塗黑。醒目的網友一定會想起我們的特區政府的執法人員也曾經有過相似的做法--要書商收起以名畫<賽姬接受丘比特的初吻>作封面的圖書(link: 敝blog舊文)。

    維納斯的誕生 The Birth of Venus
    http://www.geocities.com/sweety8q/14.htm

    不知好嬲定好笑的當然不止<賽姬接受丘比特的初吻>事件,還有中學把科學書中關於性器官的頁面撕走(下圖),校方解釋說「後生仔睇圖可能有衝動」的笑話。

    以前很多人笑香港出現「道德塔里班」,我不相信,今天才知道原來德黑蘭的教育界一點也不孤獨。


    appledaily.com

     

    引申閱讀:
    本文可能令後生仔性衝動 (葉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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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場加映

    小弟作為「資深港大人」(好像收集證書般讀了8年),見到師兄攪出匪夷所思的笑話,沒有什麼感覺。間間大學都有傻仔,有時候大學生做過傻仔才會長大。今次多得不少本校和友校同學前輩提出意見,他們應該得益不少。

    明德格物,也需經過一點挫敗才做得到。

    至於站名,叫「港大站」或者「香港大學站」,幾好聽。一個香港,只有一個香港大學。有得用香港二字開頭,是榮幸。

    延伸閱讀:
    港大之恥 (tommyjonk)

     

  • 有普選才結婚

     

    很久很久以前說過,香港有普選的時候才會結婚。其實當時我的心態跟現在的當奴曾差不多--把責任推給自己控制不了的因素,我推給政府,當奴推給中央,重點一樣,都是推得就推,拖得就拖。

    那時候,作為跟柳玉成一樣堅定的民主派,我說出這番豪語,不無「不自由,吾寧死」的悲壯,但實際上是逃避現實。

    記得說那句話的時候,大約是千禧年前後,當時小弟年紀尚輕,未有實行結婚的條件,那時候以為2007和2008年會有普選,事關連民建聯的黨綱也是這樣寫的,而07 、08年,我便過三十,跟香港一樣,有條件實行這茲事體大的改革。

    後來,03和04年七.一大遊行,董建華下台,我以為普選真的有可能會來臨。不過,後來人大釋法,說07、08沒有普選,我和民建聯和特區政府一樣,以這個硬來的指示作自我催眠,說既然中央說不行,我們唯有面對「現實」。其實,「現實」是我們都不希望見到有普選的一天,難得阿爺下了指示,我們便可以脫身了。

    上星期,看當奴曾的報告書,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等得佢黎就死得喇。他說報告說「有超過15萬名市民簽名支持在不遲於2017年及在2017年或以後普選行政長官」。

    如果我說我「在不遲於2017年及在2017年或以後成家立室」,即是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2020。又或者是無限年之後。

    等普選,真的等到死都未有。

     

     

  • 轉載:福音社會企業

    早前談論過福音電影,拋磚引玉,Johncoal兄接力寫了四篇,內容更有見地,從信仰、公共管理和市場學去看福音電影的局限和可能性。

    引文:

    福音機構從來不商業化,所以導致現在的問題。單靠奉獻,不問自己的接觸面。或者,這也許意味是,他們從根本地將奉獻視為正式收入,而不是補助。

    或者是否商業化不是我的重點,我只是在教學生「社會企業」時想到上面的問題。而我覺得福音傳媒正正應該將自己定位為「社會企業」而不是一個受資助的機構。

    文章連結:1 | 2 | 3 | 4

    重申一點,本人和Johncoal兄的立場不是反信仰,也不是反對傳道,而是想探討福音電影及其製作機構的強弱機危,理性討論,以求進步。

  • 死的那天可能還未見到普選


    好了,曾任權出動了。

    跑到民政事務處取一份報告書,報告書不太厚,一會便看完。

    其實,一切都很簡單,根本小弟有限的語文水平,總的來說,就是:

    1. 2012冇普選
    2. 2017可以考慮普選特首,不過會用一個不太民主的提名委員會揀候選人
    3. 2017之後的無限年以內可能有立法會普選,不過因為冇主流意見,所以都唔知幾時有
    4. 冇普選唔好賴我曾Sir,賴民建聯*、工商界同中央好喇

    不過,有一個細節,恕小弟中文程度太低,看得不明所以。報告說「有超過15萬名市民簽名支持在不遲於2017年及在2017年或以後普選行政長官」,是不是應該改為「有超過15萬名市民簽名支持在不遲於2017年開始普選行政長官」?如果中學生寫出這麼累贅的文字,早就被老師交叉了。

    各位click去看看大家為什麼到死的那天可能還未見到普選吧:

    政制發展綠皮書公眾諮詢報告

    * 民建聯最衰,他們竟然提不出任何立法會普選方案(下篇再詳述)

     

  • 關鍵字大作戰-題目選舉(2)

    因為錄音進度比後期製作快,我們的教學語言政策之普通話系列未出街之前,會先選出下一集的題目。今次的候選題目包括:

    1. Facebook--Facebook不用多介紹。嚴格來說關鍵字應該是網絡人際關係。
    2. 口德--近日很多知名人士說錯話,就讓我們討論一下口德的問題。
    3. 警權--最近不同地方分別出現警察涉嫌濫權的問題,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

    截票時間為明天(13/12)下午7時。請大家擁躍投票!

    連結:三師會網頁 | 三師會youtube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