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10, 2008

  • 發條橙

    終於完整地看了一次<發條橙>(A Clockwork Orange),看著暴力罪犯接受改造實驗,不停接收色情暴力影像,令他對性和暴力產生條件反射式的噁心反應,好像想起了什麼。

    想起小時候(八十年代)看香港電台的一集<性本善>,講一個同性戀少年被家人發現其性傾向,家人帶他接受「心理治療」,所謂的治療,就是跟發條橙一樣,要少年不斷看粗獷的男性照片,同時受到電擊。

    今天看來,以這種巴甫洛夫(Ivan Petrovich Pavlov)實驗(重覆在狗隻開餐以外在因素提示,最後狗隻接收到外在提示的時候,即使沒有看見食物,也會分泌唾液)改變性傾向有點匪夷所思,不過在二十年前,當同性戀性行為是刑事罪行的時候,這也許是被接受的做法。

    那集<性本善>的心理治療,其實就是<發條橙>式實驗的變奏。

    其實這種巴甫洛夫/發條橙式改造,在前蘇聯和開放前的我國,也不是新鮮事,不過不人道的程度更甚。

    巴甫洛夫/發條橙式改造可能有兩種效果,可以是預期或者非預期的。預期的就是達到主事者的目的,例如看重覆看廣告令人接受或反對某種意識形態,或者喜歡某種商品;非預期的就是受眾被迫重覆接收訊息,本來想受眾接受,可是他們看到某東西便覺得嫌惡想嘔。

    那麼,現代社會有沒有巴甫洛夫/發條橙式改造?

    你有沒有試過無端感覺到We are ready的音樂在腦海出現?

Comments (17)

  • 絕對有 (但沒有特別不良反應)

  • @caramel0o - 那麼這個宣傳便成功了。

  • 一聽到會想起福佳同2012 XD

  • 我未聽過....

  • @arttacker - 我都未聽過.......

  • 最好笑/可悲的是,最後還是要counter-conditioning

  • 有,試過有次校長話有人黎參觀但最後都冇黎,自我解嘲說如果校長講起,不如向佢唱 we are ready。

  • 一聽到 we are ready 就想起曾憲 X 舉火炬個死樣,算唔算?

  • 呢套野d行為夠變態..........並沒有把它看完........

  • 哈, 這種spin (蔡子強話依d叫spin..) 的文化在香港近十多年是一種傳統!

    在娛樂界及補習界尤其可見。

    政界, 不只親中, 民主派也有用過的。第二, 三年七一你見到有d市民上街都唔知為左咩, 淨係手執生果日報"七一齊上街" 就行左出黎就好明顯係spin所造成。

  • 有, 確是有那種討厭的舖天蓋地式的壓迫. 特別是早前那個「香港始終有你」的政治宣傳 video
    比起十蚊店絲襪佬式的連播技, 尤有過之,

  • 我愛 巴甫洛夫 與 狗

    在一個完美的一九八四世界,巴甫洛夫 與 狗是不可缺少的
    ***
    1949年9月28日,我被國民黨反動派逮捕了。
    第一天,敵人嚴刑拷打我,我沒招。
    第二天,敵人用辣椒水潑我,我還是沒招。
    第三天,敵人用美人計,我招了。
    第四天,我還想招,可他媽的解放了! 

  • 真巧 We are ready的音樂 TV 又播了

    We are ready的音樂 STYLE 就是0個種勁播完又播的宣傳歌, 我不能感到運動的心情. (可能因人大了, 少 運動)

    We are ready 播得太多了

    1990 年World Cup 隻歌 To Be Number One (Singer: Alan Tam) 就冇0甘煩, 同運動精神好夾.(可能因過去了, 當時人年青, 又多運動)

  • 當We are ready的音樂在腦海出現,我只想到《福佳3:We Have Money》 XDD

  • 是有的。真的,有點恐怖。

    昨晚我還特地找來了此歌的廣東話、國語和英文版,在「兩文三語」歌詞的對照下,作了一番深入的研究和比較。

    結論是:金培達、陳少琪,你好野!我無野講。(雖然廣東話版始終未聽順耳。)

    音樂和文字的感染力和影響力之大,超乎想像。

    洗腦程式一早開始。

  • Haha, I think this is a case of Musicmania instead of a genuine example of Pavlovian Reflex!

  • Yeah!  We have 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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