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大清早出門,做兄弟。
這是晴朗得可以的一天,新郎顯得有點緊張。大日子啊,怎會不緊張。做兄弟,總有機會見到新郎們出門前的表情,那種緊張是平靜的,幸福的。
接新娘,他如常的充當敢死隊,總是身先士卒。作為死死份子,他不介意把核突的環節攬上身,甜蜜溫馨的部份,留給新郎完成。
搬運物資的時候,他負責運送婚紗。他拿起用衣服套包裹著的婚紗,吃了一驚。他從沒想過婚紗是這麼重的。那大概有十磅以上吧。
一個女人是如何穿起那十多磅的衣服的?
那西式白色古典禮服,也許是一個現代女性一生穿過最重的衣服。也許因為只會穿一次,所以再重也要穿。不重,好像少了些什麼。
那一天,新娘步入教堂,幸福得很。
新郎也幸福得很。
他們一定很快樂。
他,一如過往十多次觀禮一樣,在訓勉的時候打了瞌睡。
他不是不尊重,只是聽得太多次一模一樣的教導。
他後面的甲在想,這傢伙怎會知道什麼是幸福。
他八點點方向的乙跟女友細語,這個kidult還是那個模樣。
遠處還有丙和丁低聲,看這個零責任人士想怎樣。
還有三幾位友好,為快要三十的他憂心。
他在夢中,見到自己是一隻夏蟬,一隻馬跟他說雪地景色。夏蟬不是不知道什麼是雪,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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