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1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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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源事件
本來想寫王千源，一邊看資料，一邊掌心冒汗。
引用應該沒有偏袒外國勢力的大公網，如下：
據美國之音報導，美國杜克大學中國女留學生王千源由於表達了支持藏族留學生，呼籲西藏「人權和自由」的言論而遭到中國大陸網民無情圍剿。
中國中央電視台網站四月十七日在首頁以「最醜陋的留學生」刊登了她的照片和視頻。美國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等主流媒體也都在頭版刊登王千源因為發表不同意見受到圍剿的新聞。
美國之音報導，來自中國青島的杜克大學一年級新生王千源一舉在中、美兩國的主流媒體成為新聞風雲人物。
當奧運聖火抵達舊金山之際，支援聖火傳遞、反對藏獨的中國留學生社團和要求西藏自由、爭取人權的藏族留學生團體都舉行了示威集會。
據紐約時報報導，中國女留學生王千源站在了藏族同學一邊，並且試圖在兩派人之間調停，讓他們對話。
一名漢族年輕女子當天選擇與西藏支援者站在同一邊的事件立刻被傳開。王千源的照片在中國各大網站上流傳，有的照片經過處理之後在她的額頭上打上充滿憤怒的「叛國賊」字眼。
紐約時報報導，王千源的個人資料，包括名字、身份證號碼、聯絡電話等都被在網上公開，甚至連她父母在青島的公寓地址、姓名、工作等資訊，也一併上網。
有人更詛咒這位二十歲的女子被汽油焚燒，甚至威脅她回中國之後會被碎屍萬段。有的人還貼了一張王千源父母家門口被潑糞的照片。
王千源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時表示，她只是想表達不同的意見。
她 說：「我從來不支持國家分裂，我也不願意有意識針對任何國人。愛國，要用理性的方式，不能像在網上攻擊我的人那樣，用非常不理性的方式，用紅衛兵式的謾 罵，也不能用暴力的方式，包括網上、Email和電話的暴力，用威脅別人的方式。這不是愛國。他們這樣才是真正的叛國，才是把中國人的臉丟盡了。」[原文]
像出埃及記的tag line說「事情荒謬到一個程度，就沒有人會信」，報導說CCTV主頁刊出過王千源的視頻（上面的youtube片），起初不敢相信，官方電視台的網站怎可登出這樣煽動性而且侵犯公民私穩的東西？雖然那都是連結，但至少會有專人揀選過吧.... 不過大公報如是說(引述美國之音)，唯有相信真的發生了如此荒謬的事。
部份人看完大概會說美國人在9-11之後也會恐嚇那些說過同情伊斯蘭言論的人。問題就是這樣，我們用同一把尺量度的話，不論是恐嚇人的美國人、中國人，我們也應該反對。分別是，美國人恐嚇人不會令我們中國人蒙羞，可是恐嚇王千源的中國人，令全中國的人蒙羞至極。
那些對她本人和她父母的人身攻擊、謾罵、恐嚇，比言語暴力更甚，那根本不是討論，也不是抗議，而是呼應CNN Cafferty的「暴徒和惡棍」(goons and thugs)的狂妄指責。我們有理由懷疑，對付王千源的團民，是反華勢力及CNN有組織指使，用來為Cafferty狂言偽造證據。
即使王千源真的同情藏獨支持者，那又如何？那是思想和言論的自由，我們可以不同意她的說法，但我們更應該保護她說話的自由嗎？
上次暴力對象是趙薇*，今次有王千源，外鬥外行，內鬥內行，還要是欺負女人(恕我逆向歧視了)。
幸好，王千源在美國，一個還有言論自由的地方。
* 回覆留言後加的補充：只就招惹到的言論暴力和行為暴力而言。趙薇的穿軍旗衫的行為正當與否不在本文討論之列，當然，就算她做錯了，她不應受到言論暴力和行為暴力攻擊。
延伸閱讀:
當王千源成為焦點 (閭丘露薇)
Comments (24)
1. Zhao Wei's issue is different. The army's flag of Japan is an eyesore to many Chinese. It is a taboo!
2. Chinese ethic is a group of suppressed people in history. They are very sensitive to any criticism. The recent issues of Tibet, Anti-Olympic and CNN have already pushed the extreme nationalism of Chinese to an unbelievable and irrational climax. I fear that the next step will be vandalising French Embassy like last time with the US Embassy.
3. It is not the Government (although she has done something behind the scene). It is the quality of society and the people. This is why we need to consider tactics when we fight for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in China.
睇見呢單新聞，我覺得中國要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大國，還有一大段路要走，走的不是經濟，而是人民的思想和教育。
我覺得開心的是還有理性的國人在努力地運用自己微小的身軀，致力達致兩族和平。
可恨的是那個不分是非的國家和被操控的媒體，還有不懂「禍不及妻兒、父母」的國人。
还有闾丘露薇, 白岩松(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 南方都市报的长平等等都因为他们用理智的态度提出不同的意见, 而在网络上饱受暴力语言的攻击.衷心祝福王千源和所有保留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们.
當輿論群起攻之,自己處於弱勢的時候,會覺得無助,絕望
但這是遊戲規則
紐西蘭人愛德溫在中央電視台當主播
也一直得到西方傳媒不公平的對待與評價
中國確有極端民族主義存在
西方社會也有
記得在討論23條時
支持者無論有甚麼理據
都會被輿論打成賣港賊
被說成是土共
被人網上"欺凌"
完全沒有理性討論空間
這是民眾情緒所致
請問當民眾情悴失控,有誰擔保,香港人會不會是這樣?
只可憐她的家人還在中國，天天要擔驚受怕。
話說回來，這種恐怖(兼污糟)手段，日本右翼早已熟習。忘了是東史郎還是家永三郎(又或者兩者皆有)，因為承認侵華罪行，而被右翼分子恐嚇。甚至比中國憤青更恐怖﹕真的去擲汽油彈(出版社好像也受襲)。
一個社會容許發生這樣的事，只會令人對其民主法治存疑。
不過，中國人的習性是「講多過做」。這點觀乎「極右翼」而言，也許算好事﹖
@wkalfredchan - @PUCC_Cusson - 這也關乎那種片面的「狼奶」教育吧﹖
@simoyip - 嘲/罵為土共是有，但應該沒有威脅別人安全的吧﹖(如果有的話請告訴我)
又，23條那時不是一面倒吧﹖反正兩邊都在抹黑對方。
但要留意的是，當時支持者是站在當權一方，擁有政治、正規傳媒等方面的優勢。(當時除了蘋果和信報外，還有哪份報章質疑23條﹖)
反對立法的人，主要是在蘋果日報和網上活動的。
當時反對23條的人，不是早就被劃為「不愛國」的搞事分子嗎﹖政府抱持這種態度，你怎樣跟他「理性討論」﹖
(在下倒也試過的，23條諮詢時就寫過意見書，詳列我認為必須修改的地方、說明有甚麼問題。如果我們希望政體是民主的，那麼向政府表達意見，也是公民責任。
但按照保安局的做法，我那份意見書，應該已被當成「支持」立法的意見。然後政府繼續強推立法，把反對者迫上街，已是歷史了。)
又﹕現在倒又有一個「欺凌」個案了。那個發起「民間保護聖火團」的青年民建聯成員，在facebook上聲稱要公開「寫衰佢地」的記者個人資料。
這個純屬「平衡」意見，並不是說只有保皇黨才可能做這種事。
@simoyip - 我的意思是說，兩幫人胡亂替對方戴帽子來取代理性討論，當然不好。但最大的責任，仍然在於政府。
因為其他人不客觀、不冷靜、不公正，政府都應該維持「公正人」角色。Justice must seen to be done，要讓所有人看到政府是公正處事的。
那不是說政府不可以有立場，而是當政府自己太著意去推動政策，反而變成無法聆聽反對者的意見。
例如﹕想當初如果大律師公會提意見時，葉劉不是那麼把他們說成「只為爭取談判籌碼」的話，他們未必都會走上街去。
其他人激動，政府阻止不到。但23條立法的一大問題，就是連政府自己也「癲埋一份」。
请不要将此事和赵薇事件相提并论, 我不认同她应遭受暴力对待, 但穿着日本军旗和戴纳粹标志一样, 是对遭受战争蹂躏人们的冷酷, 哗众取宠,不是表达自己信念.
@fongyun -
Well, the education may be one of the origins. But even in Hong Kong or the First World, some people are too radical and only draw conclusion from superficial "evidence". On the issues related to China, some people are radically pro-Chinese-Government; some, radically anti-Chinese-Government. Any problem should be multi-layered and can be viewed from multi-perspectives.
@Sandrashek - @wkalfredchan - 也許我說趙薇的例子說得不夠，其實我指的都是對她的暴力行為和無日無之的恐嚇，而不是認同她的行為。穿軍旗事件不論是因為太笨，還是有心，她道歉認錯了，卻仍然受到言語暴力攻擊，那就是問題了。
@fongyun -
反而有點offtopic 地想知「狼奶」這個 terms的由來和用法，確實在下學識未夠班，還望幾位賜教討論，謝。
我們看到荒誕的事情仍覺得是無稽, 也算是好事; 因為很可能十幾年之後 (或者更快), 香港人再看見同樣的怪事, 已會覺得很正常.
正如十多年前, 香港人看到別人說要嚴打這個, 嚴打那個, 還有很多很多的共式宣傳口號一樣, 還會毛管棟. 可惜, 現在人人都在用了.
@PUCC_Cusson - 回應了：憤青是怎樣煉成的
这个喜欢出风头的小妞的政治觉悟性太低，不过她是幸运的，很多人会妒忌她，别人争崩头要美国绿卡，她现在就是绿卡直通车了。
我当然反对她收到的伤害(不过那也帮她拿绿卡了，政治迫害地这么明显，100%拿绿卡)，可她的行为无疑是愚蠢低能的。是否崇高就见仁见智。
对于中国人来说，西藏问题至此已经没有有任何讨论的余地，中国根本无须理会西方国家的干涉，她表示出促进沟通、作出同情西藏的姿态，虽然不是叛国，可这就是默认中国应该和西方沟通以解决一方问题，默认西方可以干涉。这种"政治立场不够硬"的行为应该受到唾弃。
按照今天的中国国情，她这样就和在西方社会、荷里活做出公开同情希特勒、本拉登的姿态一样下场。言论自由你有，可在本国被封杀被遗弃是绝对肯定的。
@PUCC_Cusson - 我所知道是1998 年一位姓朱的中学语文老师在讨论中学教材改革时提出的狼奶论, 前些年上海的一位历史教授朱学勤再次在国内掀起一场辩论. 不知还有没有更早的起源
怎么口诛笔伐都不要紧，只要口笔就行了，那只是触及灵魂而已，她都站出来了要当公共人物，也准备接受人身攻击了，私隐被揭露也是预料中事。她既然支持西方可以以民主自由的名义干涉中国内政以及西藏问题，她以后回国混不下去也理所当然。按照现况发展她可以顺利的拿下美国身份然后和以前民运人士一样充当外国反华势力的马前卒，毕竟是中国人自己早就了她这个形象。进一步，她现在读名牌大学，以后也能进I.bank赚大钱，功德圆满，岂不是美事?
我感到最恶心的是，就算多难听的咒骂(e.g. "骂她是汉奸就是侮辱汉奸这个词了")至少也是光明正大的，动口不动手也算君子。
可粪青们为什么要捏造她父母道歉信、室友博客呢，
低能。
恐吓更荒唐无聊了。
@PUCC_Cusson - @Sandrashek - 就像庫大所言，我們這壁箱所知的就是袁偉時教授。可能因為他在廣東(比較近)，而且「教授」的來頭比較大，所受的攻擊也較多吧。
@bigbrother1984 - 人身攻擊和私隱被揭是意料中事，但也不代表是合理的。是嗎﹖
@fongyun - 食得咸魚低得渴，要靠知名度累積資本，私隱權就要被犧牲是理所當然的
拜託別要搬出狼奶這個噁心的名詞！
一切也是民族主義的遺害。
如果曾讀中國歷史，便會知道漢唐皇朝其實是混種政權，元、清帝國更是外族統治。
中國文化最強的地方是多元共融，和而不同啊！！！
很多人都誤會了。
現在普遍發生在中國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義，不是（漢or滿or蒙......）民族主義。一些憤青只是只看教科書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中華民族是國共造出來的名詞，所以愛中華民族，其實是指愛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
憤青思考是有問題的。問同一班憤青，他們知否漢族在中國也受到壓制，並對他們說，你要捍衛漢族的利益，他們會說你破壞民族團結。你說成吉思汗殺了很多人，他們會說，你破壞民族團結。其實，漢族某程度上在內地也是受害者（如一孩政策以及高考不能被無條件加20分；維族打劫，罰款了事；漢族打劫，無期徒刑）。只不過，先被壓制的民族覺得自己比後受壓制的民族有優越感。這在歷史上發生得太多了。
－ 韓國的朝鮮族以及台灣的本土人被大和族欺壓，他們不痛恨日本人，反而去做二鬼子，支持日本人，鄙視中國人。
－ 蒙古人在1630年代被滿族打敗，做起二鬼子，聯合滿族吃中原漢民的血汗。
－ 色目人在1220年代被蒙古人打敗，蒙古人禁止色目人某些宗教習俗（如宰羊），但色目人充當二鬼子，聯合蒙古人欺壓漢人和南人。
其實，漢族和藏族，那個不受到壓制？
那位留學生，返中國是很危險的。cctv炒作新聞不是第一日的事，被cctv看中的人，想不被報導也很困難。如之前雪災，44名災民不願上cctv的節目，被cctv大篇幅譴責他們不懂對cctv感恩。
@fongyun -
中國人講多過做，不可一概而論。網上憤青和生活上成功的市民，背景有分別。中國人的性格很複雜。
@lsc_charles -
共產語言對漢文文法影響甚壞。如太多含糊的術語。
@PUCC_Cusson -
狼奶是姜戎＜狼圖騰＞一書的術語，未經學術檢驗，最好不要用。其實此書用字煽情，好容易令人看後忽略真正歷史。
@tommyjonk -
民族共融，是國共兩黨教科書的宣傳，在國外（如日本）歷史書是不會這樣講的。不適合作討論。
實際上是民族壓迫。
漢人一詞出自漢代，秦朝就沒有漢人。
輕微的如隋滅陳，是胡化漢人的關隴貴族集團消滅漢族的江南政權；北周滅北齊，是胡化漢人集團消滅漢化胡人集團。不過，父系血統是漢人，一般視為漢人政權。在鮮卑的北魏，提倡民族共融的孝文帝，提出的政策，死後全部被其貴族集團推翻。
嚴重的是五胡亂華，匈奴大量殺死漢族幾百萬；接著漢人冉閔大量殺死胡人幾百萬。蒙古人殺死漢人一千萬，明太祖把剩下來的蒙古人大多閹了。滿人殺死漢人百萬。
19世紀的回漢衝突，又死幾十萬人。
和而不同？相反就是！
中國教科書喜歡說中國人同化人。結果：
女真人在1128年強迫漢人辮髮，違者論死。漢人反抗。其後的元清兩朝都有這樣的動作。這是同而不和！
中國文化講求多元共融 ＜－－－ 為什麼，中國文化科不介紹少數民族文化？
＜－－－ 為什麼，一講到中國文化，就一定認定它比西方的保守？
@simoyip -
似乎網上的遊戲規則就是欺凌。坐而論道幾乎不可得。
@fongyun -
如果平衡意見出在有政團背景的團體，那種意見幾乎一定不是平衡；似乎平衡的意見只出現在象牙塔。
@chairrex -
「現在普遍發生在中國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義，不是（漢or滿or蒙......）民族主義。」
「憤青思考是有問題的。問同一班憤青，他們知否漢族在中國也受到壓制，並對他們說，你要捍衛漢族的利益，他們會說你破壞民族團結。你說成吉思汗殺了很多人，他們會說，你破壞民族團結。其實，漢族某程度上在內地也是受害者（如一孩政策以及高考不能被無條件加20分；維族打劫，罰款了事；漢族打劫，無期徒刑）。」
到底是「漢族在中國也受到壓制」，還是漢人*覺得*自己受到壓制（現在美國好些白人也覺得自己受黑人「壓制」）？例如漢人只想到少數民族高考自動加分，卻沒想過他們面對的disadvantage（語言、選科、高校的選擇等）。看看王力雄的新書，裏面有維族人對這些「優惠」的回應。
口號喊的是「民族大融和」，實際出來的是「漢族融了其他民族」。你批評死了幾百年的成吉思汗是「破壞民族團結」；他們批評單位內的維族同事不吃豬，是「少數民族很落後／麻煩」。
@bigbrother1984 -
我覺得那種「出位博綠咭」論真是非常智障。一個通曉中英文、拿獎學金到Duke念*本科*的留學生會擔心搞不到居留、要用這種手法博取綠咭？那些人完全不知道在美國名校念書是怎麼的一回事。
「幸好，王千源在美國，一個還有言論自由的地方。」
@Kursk - 可惜她總有一天要回到中國去...... 她的父母呢？不還在那嗎？！
簡單點，他們不是說「藏人」也是中國人嗎？那麼，他們罵藏人是「暴徒」，不也是在罵中國人是暴徒嗎？
那麼，幹麼罵人家說得不對？人家是在和應你呢！！！
Read this yesterday from the Sunday Washington Post - it's now online
"Caught in the Middle, Called a Traitor" by Grace Wang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08/04/18/AR2008041802635.html
Now in her words.
I personally share lots of similar views. During my freshman year I started to know people from different origins - Russians, Chinese from Mainland, Chinese from Taiwan, classmates from various islamic countries, etc... and I got to know a Tibetan classmate from one of the classes as well. We talked, had lunch, studied, shopped together. Sometimes we talked about politics and current affairs - like those daily discussion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aiwan Strait crisis in 1996 - we didn;t necessary agree on every common ground, but we did understand each other more. We know each other not by where he/she stands on the political spectrum but simply as a person. Overall, they are all my pals. They are all good people.
I'm not sure how to describe my feelings these days: heart-breaking, worried, uncomfortable, tired, disappointed... probably a bit in everything. Watching TV or reading newspapers these days remind me those bad times in 1989 or 2003. I really want to tell those people: Please don't be a victim of the "twisted patriotism."
Well，國家主義也好，民族主義也好，欺壓人家就是不好！
現在（所謂的）偏幫漢族（追擊藏族）的「中國人」，應該也是以「漢人」自稱吧？！如果是「國家主義」，「藏人」也是「中國人」，幹麼那麼迫不及待要「煮豆燃豆萁」呢？難道想「內戰」？
反正，這些偏激的「主義」，都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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