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March 25, 2009

  • 轉貼:我們同樣是「怪人」

    中學同學C在facebook的文章,得他同意轉貼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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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讀了中學同學Kursk和John在網誌裡的文章(文章連結:1/2),又再觸動了我的神經......

    腦海裡浮現了幾個問題:

    我有沒有中了「已婚人士中產精神的享樂毒」?我不曉得自己是否屬於「中產」,但說實的,總對這個稱號有些抗拒,因為我一向都不喜愛被人標籤。然而,看看自己的日常生活,確是令我沉重的。不知是否工作了好一段日子,多了些錢,最近每星期總有一兩次因為放工晚了,於是「打的」回府。我更發現,由荔枝角「打的」至堅尼地城,最好叫司機大哥用西隧走,原來這比用紅用隧走更省時、更平宜。

    你問我今年會否到維園參加「六四」悼念燭光晚會?我可以肯定地說:不會參加。當然,我不參加的最大原因是我討厭支聯會的處事方式,但我依然會記得20年前在天安門廣場所發生的事情。那麼,我還對「六四」表示激情嗎?我知道不會。正如我對最近甚麼「基督教右翼份子」,甚麼「家庭條例」的態度一樣,我不是沒有留意事情的發展,可採取的態度也是知道了便算。要我付出力氣和時間再去參與,甚或改變此等政治把戲,我實在厭倦,實在無能為力。我甚至相信,即使港人實現「普選」特首及立法會議員又如何?可以改變現狀嗎?容許我作一大膽預言:香港必定走向「邊緣化」的道路,她在全中國的位置依然是重要的,但她在中國以至國際上所扮演的角色只會愈見微不足道。一個地方,總會盛極而衰,這是歷史的必經階段,無人能夠阻止,無人能夠避免。

    我還想到「我是誰」這個問題。這是我上基督教倫理課時經常跟學生所討論的課題。可撫心自問,我也不太懂得回答這個問題。我想,我實在非常認識自己的,可正正是我太過認識自己,我知道我沒有可能改變自己。幸好,我的信仰觀仍然生效,我確信上帝能改變我,即使我有萬般不願意改變自己的一些看法。但假如有一天,真的要上帝「出手」的話,我知道事情是相當可怕的!

    與我上述提及過的兩位中學同學一樣──我希望不會誤解他們的意思──其實我們同樣是「怪人」,我們一方面想當一個入世者,但另一方面,我們又非常渴望能與周邊的人保持拒離。這種拒離能讓我們保持清醒,可同時讓我們產生一種無奈和孤獨感。一方面我們喜歡把自己遠離人群,但另一方我們討厭自己永遠無法與人打成一片。有這樣的我們,莫非是因為我們都在同一所學校裡成長?接受同一種教育?

    吃過午飯,還要繼續工作,一切似乎如常,一切似乎沒變,但,路仍是要走。

    後記:無獨有偶,最近所讀的書也是梁文道的《知識》。這又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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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標題是我加上去的)

    今天太忙太累,遲些才回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