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ruary 3, 2012

  • 這才是真正的蝗蟲

     

    (一)

    (搬家後通勤的距離長了一倍,由坐巴士改為迫地鐵,發現迫地鐵時用手機寫短文的文思往往十分澎湃。這一節就是用手機打的。)

    看著因為蝗蟲這個概念而引發的論戰,其波及層面之廣,情緒之高脹,實在出乎意料。很多平日不沾政治社會議題的朋友都出聲了。

    其實蝗蟲論的概念實在太啜核,太有感染力,老實說,上年我初接觸這個字的時候,也真的有點受到引誘。那形容詞實在太痛快了。只是多年來在這方面律己極嚴,所以止住了。

    當見到蝗蟲論愈演愈烈,我不像教授般覺得身為香港人慚愧,畢竟一個社會總不可能每個人都像文化人或教育界人士般小心用字。那種帶有強烈情緒的用字,往往最能反映公眾最大的恐懼和怨氣。我們應該留意的,是這種恐懼和怨氣的根本原因,即是政策失誤,然後聲討坐視不理的政府。

    現在一邊罵對方納粹,對方當然反面,另一方罵對方左x/道德x,結果當然又是反面。我們罵來罵去,罵得忘記了真正的敵人。

    打這段的時候,我又在地鐵被身體距離感不足的自由行撞到,幾乎連手機都掉了,我跟平日一樣,黑面同發出"摺"聲,對方報以不好意思的表情。我想,我們是有權不滿的,很多次這種情況對方也會知衰。在日常的微觀層面,尤其如此。

    現在民氣沖天,大家都上頭了。我不知自己是不是左翼還是中間偏左還是政治正確控,不過我肯定是要繼續丙這種連雙非係人口政策一部分都講得出口既政府。

    坐地鐵打字,有打錯或者思考不周密的地方,請指正。

     

    (二)

    回到家中,在網上見到這張圖,我立即share了。這些才是真真正正的蝗蟲!

     

Comments (8)

  • 你說:“要繼續丙這種連雙非係人口政策一部分都講得出口既政府。”

    關於這點,我寫了一篇諷刺文章,可惜不是每個人都看得懂。

    以下是該文:

    http://climbuptreestolookforfish.xanga.com/758286649/%E6%88%91%E5%80%91%E9%83%BD%E6%98%AF%E5%80%96%E5%AD%98%E8%80%85%EF%BC%81/

  • 所以怎樣去運用蝗蟲這個意象是很好玩的

    但不知道會否太遲了
    可豬可狼卻不可蝗
    而我覺荒謬是
    那些討厭人用蝗蟲的人的憎恨,可以比我上用蝗蟲一字的人的恨意
    但叫人不要歧視的口號外,還不可做多點嗎?

  • @littleoslo - 豬和狼指向某個別人是很明顯的吧﹗但蝗蟲用起來幾乎一定會外溢,唱蝗團就是例子。

    朋友說唱蝗團那些只是中學生,我當他是小學雞又如何﹖這樣對待遊客不該被批評嗎﹖
    對於那些蝗來蝗去的人,與其說憎恨,倒不如說我恐懼(不下於他們對「蝗」的恐懼),玩火會樂極生悲。

  • 他們唱蝗係好ON 9 的事啦

    蝗來蝗去,也包括兩邊,現大家花時間論蝗OK,但失焦及跟著又點呢?
    我只係諗緊, 一係不要用,如果要用,可不可以將其意思改變為直指中共,使人人可用。

  • @littleoslo - 你篇新文也是很合理的。ban得蝗蟲,一樣可以用老鼠,最後仍是大家在拗,沒空炳政府。

    你話指中共o者,最後咪又係鬧「個人」。大家鬧普通人夠膽,到現身搵政府講數就縮。

  • 就是想焦點回到當權者呢

    表達蝗朝肆虐,人民也在受苦的意念
    不過我明白現在的問題是燙手山芋,人人龜縮,這就是他們所選的政治

  • 剛剛跟朋友談起香港最近的情況,總結一個普遍的心態問題: 

    ‘反智’!    

    真的覺得很悲哀⋯⋯  

    還有辦法改變嗎?  

  • 《詩經·國風·周南·螽斯》: “螽斯羽詵詵兮,宜爾子孫振振兮。 ”。《韻詮》雲:“螽斯,蝗蟲之類也。”詩經裏的這句意思就是“蝗蟲是多麽得衆多啊,他們一起搧動翅膀飛騰的景象又是多麽壯觀啊,祝願您能夠多子多孫,也能像蝗蟲這樣啊。”可見中國人的祖先並非一直都在把“蝗蟲”當作貶義來用。我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國蝗蟲,您也可以叫我大陸狗,都一樣,我都坦然接受。您看大陸作家韓寒在他的新浪網誌上的頭像都是一條狗。韓寒自己也多次以狗自喻,比如他在《這些狗真麻煩》的網誌裡描寫政府官員的心態道:“你只會想,這些狗真麻煩。是的,那些倒黴蛋就是那幾只狗,而我們就是那一堆狗。”

    沒錯,我就是一只中國蝗蟲,也是一條大陸狗。

    北京大學叫獸孔慶東先生一向跟大陸的五毛黨和糞青們混在一堆,五毛是些什麽人不必多解釋了吧?糞青們都持怎樣的狗屎意見也不必多講了吧?你想,孔教授整天跟這些五毛黨和糞青們混在一堆,他還能不狗眼看人,大發什麽“狗論”?以我對五毛糞青們的了解,他們的流行觀點是香港人都是“英國狗”,英國殖民當局統治香港時港人統統象狗一樣被英國主人馴服得老老實實,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後,祖國賜給了香港真正的民主,香港人反倒不領情,造中央的反,所以香港人都是徹頭徹尾的狗。比如五毛的最新有代表性網誌《港燦們開始懷念董建華了》議論道:“煲呔曾上台後,上面香港的政策全黃了。靠旅遊業和金融業來拉動,一群港燦只能看大陸人的臉色過日子。現在高登等香港論壇很多都說當年錯怪董伯伯了。民主能賣後悔藥麽?都是事後諸葛亮!當年把老董幹下台的都是些投機者,就是後來的負資産者,現在在懷念老董的都是底層吧?還有就是當年董伯伯和葉劉淑儀都強硬反對居港權案。港燦上街抗議說不普世……香港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抗議了再說而且中央政府沒有如今這樣大型的集團公司在香港發揮穩定金融的作用,所以只能依靠香港當地的財閥,而這些地主們恰恰是最反對特首施政綱領的。所以老董不得不被身體不適,被修養離職了……。董特首當年主要是天時不好,剛推出施政綱領就受到金融風暴打擊。而且他及整個特區政府都沒有獨立施政的經驗,在一些政策的制訂上過于理想化,在實施上急于求成。……香港就這命了,再折騰也白搭!民主制度導致政策短視幾乎是必然的!只不過港燦又不是一個人,未必算後悔吧,不同群體。沒怎麽覺得香港人看大陸人眼色,很有點相反的意思。雖然香港得靠大陸活著,但看起來根本不用做任何討好大陸人的事都攔不住大陸過去混公民權,買東西。……在英國治下的時候也沒有啥選,港仔照樣老老實實的聽收拾。現在有所進步了,反而鬧了。這就是人性。”

    大家想想,孔教授整天就跟這樣見識的五毛糞青們紮堆混在一起,他的觀點又能好到哪去呢?他的觀點又豈能代表沈默的沒有發言權的大多數中國人?中國人的黃禍連我都從心底認可,中國目前的國家資本主義特色和全民法西斯化傾向也是禿子腦門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五毛和糞青們都聲稱這只是人性造成的,跟政治和制度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世界上哪個地方都會存在這種現象,不止僅僅中國才有。但是孔教授這樣的狗論在糞青中盛行,究其實不能不說跟體制不無關系。這是事實。

    再說驅逐黃俄恢複中華的事,作家韓寒在《說民主》一文中寫到:“中國共産黨到了今天,有了八千萬黨員,三億的親屬關系,它已經不能簡單的被認爲是一個黨派或者階層了。所以共産黨的缺點很多時候其實就是人民的缺點。我認爲極其強大的一黨制其實就等于是無黨制,因爲黨組織龐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體制本身,所以問題並不是要把共産黨給怎麽怎麽樣,共産黨只是一個名稱,體制只是一個名稱。改變了人民,就是改變了一切。所以更要著眼改良。法治,教育,文化才是根基。”

    韓寒的觀點我不全認同,但他所說的黃俄人數我認可,就是黃俄總共的人數,應該是八千萬中共黨員再加上與他們有連帶親屬關系的人一共是三億多。

    三億多黃俄是個什麽概念?就是說中國大陸總人數是13億多,那麽黃俄就占了中國總人口的四分之一,或者說每四個中國人裡就有一個人是黃俄,香港總人口大概是七百萬吧,而中國黃俄的人數大約是香港總人數的五倍!如果衆多的黃俄,都把他們驅逐到俄羅斯去,能行嗎?人家俄國願意不願意接收呢?人口販子毛澤東就曾用人口向美國總統尼克松誇耀,說要送幾千萬婦女給美國,借此顯示中國人口衆多。另一大獨裁者鄧小平也曾向來訪中國的美國卡特總統要挾說,我們送給你們美國幾億人口,你們敢不敢接收呢?毛和鄧都是人口販子,動辄拿中國的人口作要挾來應對美國的人權批評。但是如果我們真的要把3億多黃俄人口推給已不信馬列的俄羅斯,不也是跟毛、鄧一樣了嗎?還有人主張幹脆把這三億多黃俄都滅掉算了,但如此地搞大規模肉體滅絕,又跟法西斯有什麽不同呢?

    其實說黃俄只占中國人口的三分之二,還是說的少了,我認爲真正的黃俄數量至少占了中國總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是說不僅僅只是共産黨有血緣連帶關系的人,還要算上有思想連帶關系的國人,連同那些認同他們理念和極力維護他們政權的大多數中國人,都應該算是黃俄。共産極權統治向來是綁架人民來維護其專制統治,連我都有很多黃俄思想存在內心深處,甚至潛移默化到連我自己都無知無覺呢。所以,韓寒說的也很有道理,中國人民大多數都是黃俄,共産黨膨脹到巨大的程度,它本身就是人民了。中國的專制問題其實也是人民的問題,不能全都一股腦地推到政府頭上,應該是專制政府和人民相互作用彼此呼應,才産生出巨大的專制“共振效應”的社會心理形態。解決黃俄問題,不能用驅逐他們到俄羅斯,也不能把他們都滅絕了。不能用簡單方式來解決。只能施用“改造人民”的浩大而細膩的工程,改變了人民,就是改造了體制,也就是改變了一切。解決黃俄問題,只能用把黃俄思想從他們內心消除的漸進辦法來將他們改造成中華新民來實現,這個過程注定了要非常艱辛並且漫長。

    再談談懲惡和清算的問題。中國人一般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認爲凡是做了惡的事後一定要遭報應和懲罰的。事實並不都如此,比如卷公款外逃或私下將資産轉移到國外的共産黨官員及其親屬,他們作惡不但未遭報應和懲罰,反倒過得相當滋潤呢!

    未來我們到底能否清算和懲罰他們,收回他們帶出去的財産呢?這首先涉及到一個摸底的統計問題,到現在爲止中國外移加外逃的資本數量及人口數量還都是個模糊的未知數,曾經中國人民銀行或某個與官方有連帶的研究機構公布了一組數字,馬上就有官方的所謂權威部門出來“辟謠”,說這些數字是“不實”的。那麽哪個數字是實在又可信的呢?目前爲止根本沒有!又是一筆糊塗帳。共産黨就是這樣,越給公衆糊塗帳就越能維護其統治。大家只知道外移和外逃的人數和資金數都是很大的,但具體大到什麽程度,只要共産黨還在統治就永遠是個未知數,永遠是筆糊塗帳,永遠不會給公衆交代出一個清楚的外逃外移官員的完整名單和賬目。

    五毛糞青的一個說法,西方資本主義發達國家之所以接受這些外逃貪官和外移資産的共産黨,正說明了這些國家是縱容腐敗的,是比中國更腐敗的,不然你怎麽不阻止還鼓勵這些外逃資金去你們國家呢?這個說法贏得大多數國人的認同,現在中國人民一致聲討外國腐敗政府縱容中國資金外逃的滔天罪行。

    我呢,早都想過這個問題了,外國畢竟難以知根知底,哪個外逃的共黨官員也不會腦瓜門上貼著標簽:“本人乃中國的外逃官員”,那些負責審核移民的外國官員也無法全力查證此申請移民者,他的那些資産在中國到底是通過什麽途徑獲取的,這個移民官很難查吧?就是有心去查,也會受到國內官方的幹擾,說是幹涉中國內政,查也會查無頭緒的,除非這些外國當局也有在中國進行“雙規”的權力,能將懷疑非法獲取資産的人進行雙規和刑訊逼供,才有可能撬開他的嘴,讓他對資産來源吐實。這個怪罪外國,確實有點舍本逐末。根子還在于我們自己國內。如果國內真的敢查敢究,並且據實向外國去要人,要求引渡外逃外移資金的人員,那外國政府很難推卸,廈門走私大案的賴昌星不是從加拿大被引渡回國了嗎?

    今後如果共産黨專制倒了,我們一定要清算,要懲惡,不能對惡行放任不管。已經死了的共産黨作惡者,我們不要對他們挖墳掘墓,那樣不人道,但對于他們要在思想上進行清算和懲戒。對于仍還活著的,比如李鵬,要通過法庭來審判他們的罪行,允許他們對其犯罪行爲進行辯護,不要象共産黨在1980年代審判四人幫和林彪余黨那樣,那是在開一場大批鬥會,不是法庭審判,江青一喊一爲她自己辯護,就以大鬧法庭的名義把她帶離法庭,簡直就是另一場鬥爭會的鬧劇。要允許李鵬爲自己的罪行進行辯駁,當更要按法律證據來定讞他的罪行。

    對于已故的共産黨,要逐條實事求是評定其罪與功。比如1989年胡錦濤在趙紫陽授意下大肆屠殺西藏人,要算罪中一條,但他也有功。趙紫陽也舉起了屠刀,算他罪的一筆。但趙紫陽在八九年的六四中又支持民運,這算他的一筆功勞。鄧小平下令六四屠城,罪記一筆。他倡導改革開放並在高齡南巡,算功。鄧在毛的反右運動時是總指揮何急先鋒,算罪。趙紫陽大躍進時夥同陶鑄在廣東搞“村村流血,戶戶鬥爭”,引發大規模逃港風潮,算罪。趙紫陽在土改鎮壓地主時在槍斃他父親的手令上親筆寫下“同意”二字,把自己的親爹殺害了,算罪。趙紫陽曾對胡耀邦落井下石,算罪。但趙紫陽曾是改革闖將,在主政四川及當總理時,都辦了不少好事,贏得人民信賴,“要吃糧找紫陽”,這算功。就是大魔頭毛澤東雖然犯下罄竹難書的大罪,也不是沒有半點功,如果有功一筆,也應該記他一筆的。就這樣來清算其功與罪。

    如果我們國內列出了詳盡又可信的外逃清單,又堅決向外國政府要人,要求引渡這些外移資産者,並返還他們非法移走的資産,但外國政府真的推诿和袒護,或顧左右而言他地虛以委蛇,那我們該怎麽辦?我的個人想法是,凡惡,必懲!尤其是這種將中華民族血汗金錢移走的極大惡行!可以仿效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Mossad)的暗殺做法,既然走正規的法律途徑向外國要人要錢,他們如果賴著不給,那就派出特工人員用暗殺手段,殺死這些外逃貪官!當然首先要公布外逃清單,曉谕和規勸這些外逃人員回國投案自首,對于補上外逃資金的我們法律上寬大從輕處罰,對于已經揮霍無法補上的,要判處刑罰來懲戒,但對于凡自首的,都不判死刑,可以判無期或終身,但不判死。然後規勸外國政府還人還錢,如果還不行,就使用受過專業暗殺訓練的特工去暗殺這些外逃人員,以示懲惡務盡!讓後來者不敢輕易步其後塵。這些派出的暗殺特工不一定非得是華人,也可以高金雇傭藍眼珠的白人殺手,如果他們的暗殺成績很棒,可以重賞嘉獎並優先讓他們入籍中國。總之,對于萬惡的外逃外移資金的共産黨官商,必須除惡務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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